“那一天,我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那一月,我摇遍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来生,只为在途中与你相见。”
“王爷,好感动哦,你什么时候学会作诗了,这是写给茹茹的吗?”张雅茹激动的看着陈中,他从陈中吟诵的情诗里感受到了那种浓浓的深情,这是怎样的一种深**和执着,才会写出这般的美妙醉人的情诗。
陈中笑了一下说:“本王的**妃太可**了,本王哪有这样的才情,作出这般动情的情诗,这只有用生命才能写出来的文字。”
张雅茹好奇的问:“王爷,谁会有这样的才情写出这般美好深情的诗来,这中间还有着淡淡的无奈。”
陈中拥着张雅茹,看向遥远空旷的青藏高原,轻叹了一口气说:“这个人生活在**,是我们正在去的地方。他是**的*六世仓央嘉措。
康熙二十二年,仓央嘉措生于**南部门隅纳拉山下宇松地区乌坚林村的一户农奴家庭,家中世代信奉宁玛派佛教。
康熙三十六年,仓央嘉措被当时的**摄政王第巴·桑结嘉措,认定为五世*的转世灵童,同年在桑结嘉措的主持下,在布达拉宫举行了坐床典礼。
在布达拉宫,仓央嘉措受到严格监督学经修道,他常走出庭院散心,而那些年老的经师则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他,恳求他继续学经,生怕被第巴责骂。
仓央嘉措出身红教家庭,红教教规并不禁止僧侣娶妻生子,而黄教则严禁僧侣接近女色,更不能结婚成家。对于种种清规戒律繁文缛节,仓央嘉措难以适应。
仓央嘉措虽有*喇嘛之名,却并无实权。第巴独掌大权已久,*喇嘛只能作为傀儡存在。
生活上遭到禁锢,政治上受人摆布,仓央嘉措内心抑郁,索性纵情声色,这既出于他对自由与**情的向往,也是他对强加的戒律和权谋的故意反叛。
就像他那首著名的诗歌写的:“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他一到晚上就化名达桑旺波,以贵族公子的身份,流连于拉萨街头的酒家、民居,再后来,竟身穿绸缎便装,手戴戒指,头蓄长发,醉心于歌舞游宴,夜宿于宫外女子之家。
康熙四十四年,以不守清规被废,后来。仓央嘉措在押解途中郁郁而结束了这无奈的一生。
相传这首诗,就是后人从他的诗歌中摘录改编的。”
张雅茹为仓央嘉措的身世而遗憾,有些伤感的说:“王爷,这个六世*真的很痛苦,一生都在被禁锢当中生活着,这样的生命是多么的痛苦啊!我不想要这样的生活!”
陈中看着自己的**妃,说:“本王就是要创造一个自由的世界,没有压迫,没有悲伤。让善良的人们能够得到美好的生活,让有情的人终成眷属。让这个世界不要再有纷争,只有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