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这一晃俩个时辰过去。下人李达在厨房找到些昨夜的剩菜剩饭,给尤种范健二人热了热,等他俩吃完,收拾好残羹剩饭后。睡意渐起,打着哈切道别二人后,就回房休息去了。
李达前脚刚一走,后脚李明柏就睡醒洗漱完毕,爬起来跑到大厅坐着看看书。一走进大厅,就见尤种范健,三人相互交谈了几句,也就得知这俩人是阿文的手下。心情到时非常不错,他俩能这么早过来,看来是对这事很上心,来了也不打扰,这就是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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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自昨天下午与蔡妍一同前往蔡伯伦府上之后。这岳父大人思女心切,便开口挽留二人住些时日,这李文因第二天要去衙门上班,没有答应。蔡妍倒是一口答应了,她见爹爹脸色憔悴,身体大不如以前,心里难过的很,决定在这住些时日,好方便照顾照顾。
李文哪敢不答应,这平日里从来不敢奢求蔡妍做些什么,她说的话也是不敢反驳。这女子看似是柔柔弱弱,遵守礼法,孝敬父母,对自己也是已相公之礼待之。但始终未能突破最后的关系,行那巫山**之事。而且有一日,不知李文那里惹来蔡妍的不快,被她用一番古人的戒言教训了一顿,从此再也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完全听不懂那些之乎者也,就好像一个人笑着操着方言骂你,你却听不懂,还以为是你夸你。)
“少爷,少爷。”
“嗯?”李文轻声嗯了一声,缓缓睁开眼,就见春兰眨着大眼睛盯着自己。抿了抿嘴巴嘴巴问道,“春兰,有事么?让我再困一下。”昨天陪岳父喝了不少的酒。
“老爷叫我叫你,说外面来了俩个衙门的衙役,等了你好几个时辰了都。”春兰按照老爷的话,重复了一遍。
“哦,这样啊……”李文爬起来,点点头说着说着又打了俩个哈切,又道,“你去告诉他们,再等会,我去洗漱,弄好后马上就去。”
“嗯。”
李明柏看着尤种范健,笑着说道,“你二人倒是有心了,等了这么久也不发一句牢骚,现在的人很少像你们这样的了。”
“李老爷那里的话,要说,也怪我俩来的太早,卯时就过来了。”范健摆摆手,谦虚道。
“对啊,李老爷都怪我俩,怪我俩。”生怕有一丝一毫惹来李明柏的不满,尤种也不多话,只是紧跟着范健的话不停重复着。
“爹。”李文刚走进了,就见椅子上坐着俩个陌生人,想来就是春兰口中的衙役了。
“你怎么搞的,这么晚才起来,让人家等了这么久,成何体统!”李明柏见儿子懒懒散散的样子,一怒猛的拍了一下太师椅的椅把。
“哎,李老爷,不怪李大人,都怪我俩来的太早太早,扰了您和大人的清静。”尤种此时倒是极为老奸巨猾,见上司被训斥,急忙跑上来背黑锅。
好一会后,才把这事滤好。
待问清二人姓名后,李文笑了,一个尤种(有种),一个范健(犯贱),有意思,有意思。
注1师爷:在顺朝的意思幕客、幕僚和幕职官,为了让大家能够比较明白的去了解,以后都叫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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