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语本姓魏,名静喻,在十岁之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她的父亲官至从五品的知州,而她的伯父则官至正四品的光禄寺少卿,在那个时候,巴结她家的人不在少数,清语本也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
……
“只是命运弄人,爹和伯父站错了位置,他们支持的那位没有继承大统,新皇上位,必定会重新洗牌,而我魏家曾站在新皇的对立面,一道圣旨,魏家罪连九族,一夕之间,那些本巴结着魏家的人纷纷与我们憋清关系,我也明白树倒猢狲散的道理,那时与魏家撇清关系才是最好的选择,毕竟谁都想活着,没有魏家,他们也可以去巴结林家、李家。”张清语说着顿了顿,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但还是坚持继续往下道:
“后来,魏家上下百余口人,全部流放岭南,而女眷,则被充当军妓,只是当时,押解的衙役中有一名曾受过我娘的恩惠,找来了一具和我身形相仿的女孩尸体,代替了我,趁别的衙役不注意时,偷偷放走了我。”
“后来,我谨记母亲的叮嘱,一直往前跑,直到跑不动了为止,之后,我便开始四处流浪,过了两年颠沛流离的日子才遇到了娘,她是那两年来,唯一对我发出善意的人。”张清语终于道出了始末。
她还记得母亲在临走前与她说的话:“喻儿,以后娘不能陪在你身边,但无论多艰难,你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带着我们的那份,一起活下去,记住别让人看到你的脸,要是被人认出,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知道吗?”
那时的张清语也知道母亲那番话意味着分别,只能点头,还来不及与母亲说别的话,便被那人匆匆拉走了,那是她与母亲最后一次见面,但她不能哭,甚至连一点声音也不能发出,等跑出了好远后,她才放声痛哭出来。
她知道,从那以后,江家便只剩她一个了!以后的路只有她自己咬牙走下去!
薛安竹听的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问了,都怪她多嘴,勾出人家心里最痛苦的记忆。
“表姑,对不起,我不该问的。”薛安竹道歉。
“不用道歉,你问,我也可以不答,这是我自己愿意说出口的,你别往心里去。”张清语表示无碍,说与不说全凭自己本心罢了!
“我们说说别的吧!”张清语道。
薛安竹听了连忙在脑海中搜寻可以和张清语说的话,最后终于只想到了一句可说的,“表姑,你头发干了,我来给你梳头吧!”
“噢!好!那先借你的梳子用用了!”张清语又被这话题转的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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