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又来？！
幻境气的人影都虚幻了一瞬间，它恨不得上去给这个提出过分要求的狗东西两个大逼兜。
这人怎么也突然精起来了啊？！
幻境宋汐恨恨的跺了跺脚。
可惜它只是一个可怜弱小又无助，只能制造幻象，给自己幻形的小趴菜。
——它打不过清醒版的卫清怀。
意识到这一点的幻境心态更崩了，幻境宋汐直接梅开二度，躺倒在地上，安详的闭上眼。
满脸只写着：爱咋咋地。
卫清怀：“……”
“你要是一直这样摆烂，我说不定还真的就信你是我的小师妹了。”卫清怀满脸诚恳。
卫清怀是一名灵兽师，他跟谢越和沈小白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可以不用自己动手。
幻境不肯重新幻形对他的影响也没有很大。
卫清怀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同款两眼一闭，抬起手，就打算指挥青龙去打秘境。
“诶你等等！！”
幻境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
它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忙不迭的开口，“你等等等等等——！”
卫清怀手上动作一顿，疑惑的睁开眼，“？？？”
面对小师妹的这张面孔，他总是能多两分宽容的，卫清怀耐心的问，“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幻境看着天上焦躁的恨不得速速打散自己，回契约戒睡觉的青龙虚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它求知欲极强的看向卫清怀，“我就一个疑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之前这人看着明明挺容易忽悠的啊？！
“这个啊——”
卫清怀挑了挑眉，拖长了语调，在幻境期待的目光中，他陡然调转话头：“你问这个干嘛？”
幻境宋汐搅了搅手指。
它当然是想去看看这个宋汐本人，好好磋磨磋磨，一解心头之恨啊！
但是话显然不能这么说。
幻境虽然不太聪明，但也没蠢到自报家门。
“我嘛～”
幻境宋汐装模作样的露出羞赧的笑意，“诚心诚意”的开口，神色扭扭捏捏：“我其实是想要不断学习，努力进步哒～”
卫清怀差点干yue了一下：“……”
他看到天天不怀好意的小师妹露出这种羞赧的表情实在是有点消化不良。
而且，这幻境的嘴里明显没一句真话。
卫清怀耐心耗尽，他直接抬手，指挥青龙瞬间撕碎了幻境宋汐。
幻境寸寸崩裂。
卫清怀深吸口气，捋了捋胳膊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抬脚逃离一般直接跨出了泛着涟漪的大门。
幻境版本的小师妹太吓人了啊啊啊！
幻境再次崩碎。
它气鼓鼓的重新回到了问道阶的秘境内，碎碎念的吐槽。
“怎么着？！”
无形的幻境在空中疯狂扭动，气的不轻。
“就许你们人类内卷，不许我们幻境好学呗？！”
“搞什么歧视啊！”
它们幻境还是天道的造物呢？！
谁比谁高贵啊？！
幻境无能狂怒，恶狠狠的对着空气骂完一通，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但生气归生气。
吐槽归吐槽。
不能拿工作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