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舒服?”鱼优河问。</p>
“有点,感觉好累,头也昏昏沉沉的。”杜可乐嗓子都沙哑了,他猜自己就是感冒了。</p>
一只小手探了上来,触碰到他额头,“好烫,你发烧了。”</p>
“应该只是小感冒而已,你先出去吧,我要起床了……”</p>
“为什么你起床本王要出去?”</p>
“我要换衣服。”</p>
“本王更衣的时候也不见你出去。”</p>
“别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谁叫你毛衣都不会穿,外套扣子总是扣歪,鞋带也不会系,唔……陛下也要学会自己穿衣服了,这些以后都要陛下自己来,我不可能一直代劳。”</p>
鱼优河脸一下冷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p>
“就是……陛下应该自己学着处理这些事情。”</p>
“你要离开本王?你也要背叛本王?”</p>
鱼优河感觉浑身发冷,她怎么也想不到今天起床会遇到这种噩耗,这么说来好像前几天开始杜可乐就怪怪的,现在想来,好像总是若有若无地和自己保持距离。</p>
昨天更是奇怪的,连掀开她被窝把她拽去吃早餐也没有,就自己去上班了,让她一早上心情都不好了。</p>
亏她今天一大早,还兴高采烈地跑来他房间玩闹,现在想想自己简直跟个蠢蛋一样。</p>
“什么离开不离开的……我是说,毕竟男女授受不亲……”</p>
鱼优河便想反驳,男女授受不亲,礼也;但还有后半句,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p>
但若搬原文,便成了自己是溺水的女子,需要杜可乐来救助,所以也不需在意什么男女之别,虽然他们两人的关系,好像确实如此,所以用来反驳也成立。</p>
但她怎么会承认自己需要杜可乐呢,需要杜可乐对她施以援手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