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冷红楼没回话，李自归信心大增，开口就对着马车外喊了一声。</p>
“小黑，停下！”</p>
他原本也只是试试而已，却没想到拉车的黑马听到李自归的声音瞬间便停在了原地。</p>
李自归一脸错愕抬起车帘，正与微微皱眉回头的冷红楼四目相对。</p>
“冷姑娘，我就随便说说而已，我没想到它会听我的话的……”</p>
“它为什么会听你的话？”</p>
“我怎么知道……”</p>
荒郊野外，这一刻气氛有些尴尬。</p>
马当然不能口吐人言，但是很多动物都很聪明。</p>
烈日当空，阳光刺眼。</p>
马车就这样停在了路边，并未再继续前行。</p>
“冷姑娘，我们不走了吗……”</p>
“我在等你让它走。”</p>
冷红楼的声音依旧平静如水，李自归从马车里探出脑袋眨眼看了看她。</p>
他在试图分辨她是否生气了，当然，光是通过她的表情，他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p>
想想也是，自己的马竟然听别人的话，任谁都会觉得心里有些窝火的。</p>
李自归当然不敢再度开口让马跑起来，毕竟那匹黑马要是不听他的还好，若是又一次听了他的话，那就更糟了……</p>
“冷姑娘，一路赶车你也累了，上好的碧螺春，小心烫。”</p>
李自归给冷红楼倒了杯茶，同时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愈发温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