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婶,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这样的事情我可不会干,即使有这种能耐,我也不会干。我要是喜欢那个女孩子,一定要让他死心塌地地喜欢我,我才不会哄她蒙她呢。”
“你又吹牛,女孩子不哄不蒙,又怎么会上你们男人的当呢?”
彭华强埋头忙活着,嘴里也没停歇,红梅的儿子就哇哇地哭起来。红梅说:“华仔,你先忙着,我给小乌龟喂喂奶。”说着搬来一根板凳坐在彭华强面前,撸起胸前的衣服,也不避嫌,两只硕大饱满又很白皙的****跳脱出来,抓起一只塞进哇哇直哭的小乌龟嘴里,那小乌龟就不哭了。
彭华强抬眼看到这一幕,面红耳臊的赶紧把眼睛挪开了。
“华仔,去县城读书,找了女朋友没有,没见过女人的nai子吧,小时候吃你妈的奶一定早忘记了吧,农村人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若是喜欢看,就只管看吧。”红梅明显有挑逗的味道。
“红梅婶,你怎么能把小弟弟叫小乌龟呢,以后大家都叫他这个名字,小孩子会很受打击的。”
“这小乌龟大名叫彭华兴,他爸是大乌龟王八蛋,这小乌龟王八蛋有时哭得我毛躁,就随口叫的,谁要是敢乱叫,欺负他,我就撕烂谁的嘴,打断谁的腿。”
彭华强笑了笑,看来生活的艰辛,农村人不霸蛮一点,不泼辣一点,这日子还真是不好过下去的。
彭华强阉割完最后一只猪,看了看天,早上雨停了,太阳晒了几个小时,油菜地里的水分晒掉了不少,下午可以和老妈去把油菜割回家。洗了手,冲红梅婶道:“红梅婶,猪仔全阉割好了,我得走了,天气晴了,地里的油菜还等着我回去割呢,总共十三只猪仔,都是一个村的,本来是一块钱一只,我就收你个整数,你就给个十块吧。”
红梅一愣,“工钱啊,好,好,我马上去拿给你。”把*从小乌龟的嘴里拔出来,喊道:“小辉,快来抱你弟弟到村口去玩一下。”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流着两行大鼻涕跑出来抱起小乌龟就往村口呼呼地跑了。
“华仔,你到屋里来一下。”红梅婶在里屋喊。
彭华强以为红梅婶喊自己进屋拿钱,也没做多想走进里屋。
红梅婶坐在床沿,眼带暧昧,见彭华强进来,又撸起胸前的衣服,捧起一只硕乳冲彭华强道:“华仔,婶子的nai子大不大,好不好看,你想不想吃。”
彭华强被这一幕吓坏了,脸皮滚烫,连忙埋着头不敢看,连连摆手道:“婶子,你这是要干嘛?你给我钱,我得赶紧走了。”彭华强想着赚了这十块钱好拿给老妈去帮彭灿买件新衣服呢,要是空着手回去了,怎么交差啊。
“要钱婶子没有,婶子的奶水足,小乌龟一人也吃不完,挤掉也是浪费,婶子就让你吃个饱,抵那阉猪的工钱咋样?”
“不,不,婶子,这万万不可的。”
“你不答应,我就喊人啦,说你非礼我,这坏名声若是传出去,看对你影响大,还是对我影响大些?快点来,他家奶奶走亲戚去了,这会没人在,你不要怕,婶子又不会吃了你。”
彭华强嗓干舌燥,腿似灌了铅,想逃却挪不开步,眼前这个女人虽然辈份比自己的大,但也就是二十六七岁年轻女人,胸前因为哺乳变得更加饱满的一对白嫩嫩的****是彭华强从未见过的,整个人彻底呆住了。
“你看你,还害什么羞啊?没尝过女人吧,婶子就让你好好尝尝。”红梅说着猛地把呆若木鸡的彭华强搂进怀里,那汹涌就堵在彭华强嘴里,呼吸都要停滞了。
“华仔,用你的手把婶子摸晕吧,摸婶子的下面,婶子寂寞吗,我好想啊!”王红梅嘴里哼哼唧唧的,有些胡言乱语了。
彭华强大骇,我的宏图大志都还没开始展开呢,我美好幸福的爱情都没有开头呢,就栽倒在这个已经生了两个娃儿的普通女人身上,这辈子还翻什么身啦。不行,坚决不行,彭华强猛地推开王红梅的搂抱,大喝道:“红梅婶,你想干什么呢,金华叔回来了。”
“在哪呢?在哪呢?”王红梅慌忙整理好衣服和头发。
“红梅婶子,你怎么能这样做呢?你对得住金华叔么,我还没谈过女朋友呢,你这样子想毁我一辈子啊。”
“甭提你那死鬼彭金华,一年到头不在家,他在外头可以有女人,可以花天酒地的,哪里知道我一个女人在家的苦楚。村子里偷人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男男女女,哪个不偷?华仔,婶子可不是个随便的人,喜欢你才会对你这样的。你看不管你情不情愿,奶你也是吃了,婶子真是没钱给你。”
这不是摆明耍赖么,彭华强怕继续待下去更加说不清楚,为了十块钱不惜以身抵债,彭华强心里有些发酸,摆摆手道:“婶子,这阉猪的钱我不要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你把这母猪继续养下去,我保证以后能够靠它们发大财。我走了。”彭华强提起小药箱有些慌不择路地逃离了王红梅家,瞧这一桩活儿干的,实在叫人憋屈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