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吗？”</p>
“这该死的城市所强加在我们身上的痛苦与折磨，难道还不够吗？”</p>
哥谭正午的大街上，一个戴着曲棍球面具的人正大声嘶吼着：“我说，够了！”</p>
“吃苦？再也没有了，懂得吃苦的人最终都吃了很多的苦，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p>
“哥谭的民众们，现在是觉醒的时刻，是反击的时刻，是站在这城市婊子的身上吐口水的时刻！”</p>
“在这悬浮于虚空中的大石头上，一群高傲的猴子制定了那些该死的规矩，难道我们就必须遵守吗？”</p>
“不应遵守！”他的周围逐渐聚拢了一批人。</p>
“没错，因为我们所有人的本质都一样，我们就是原始森林中自由的猴子，我们饿了采摘野果，渴了嘬饮清泉，这难道不是天赋的权力？”</p>
“而现在，哥谭就是我们的钢铁森林，野果成了珠宝美刀，清泉便是那美酒女人，为了这天赋的权力，跟我一起享受那神的恩赐吧！”</p>
曲棍球面具人话音落下后便张开嘴，发出“喔喔喔喔”的声音，跟猴子一样蹦蹦跳跳的跑进附近一家珠宝店。</p>
他身后一大堆听众也有样学样，猴子似的蹦来蹦去，跟上猴王脚步。</p>
“这也太魔幻了。”走在街边的罗辑看到这副景象，忍不住感叹。</p>
就在这时，又有一道声音传入他的耳朵：“蝙蝠侠，受死吧！”</p>
我去，还有高手？</p>
罗辑循声扭过头，只见街道最宽敞的地方，竟然搭建了一个简陋的戏剧舞台。</p>
而在舞台之上，身披黑袍的蝙蝠侠演员正和绿发紫西装的小丑演员对峙。</p>
小丑手上拿着宝剑，遥遥指向蝙蝠侠的双眼，前者仿佛莎翁戏剧里的人物般声情并茂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