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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林青青搓搓脸,扯着嘴角笑了笑,说道:“算了,不想了。反正我们都打定主意要在这里混下去了,多想无益。孩子,长得像谁就像谁吧。反正、反正我们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成了。”
凌点点头,搂着林青青亲了亲,心里的酸涩都化成了怜惜和自责。这辈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回到原来的世界,如果真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生孩子就势在必行。
他家女孩这么洁癖的一个人,都愿意跟顶着土著皮囊的自己生孩子了,他还矫情什么呢?反正终归都是自己罢了!
这么一想,凌的心里就真的开阔起来,原本的郁气也消了大半儿。他直视着林青青的眼睛,认真道:“老婆,我想明白了。不管是凌还是贺连,其实都是我。只不过是换了具**罢了!以后,我们都不用为这个吵架了。要是有一天能回去了,我们就立刻结婚好不好?”他是绝对不会因为自家女孩曾经跟别的男人的身体亲密接触过就嫌弃她的!
林青青看着自家男人认真的眼眸,不由扯着嘴角呵呵几声,然后“砰”的一拳砸在他脸上,咬牙切齿道:“怎么着,听这意思,感情大爷您心里一直觉得不对劲儿,真的是因为我沾了别的男人的身?”
“玛德!”林青青一个大力扑倒傻眼的凌,挺翘的屁屁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然后又是朝着他的大脸狠狠砸了几拳。哼声道,“你忘了,是本座嫌弃你这身皮子不干净呢!”
凌眨巴眨巴眼,原本深邃寒冽的眼神怎么看都有些呆蠢。他张张嘴,说好的感动呢?!
收拾了一番自家不敢还手的男人后,林青青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扭扭腰,踩着小可怜儿粗壮的肩膀下了地,林青青回头邪魅一笑,“老公,原来我不光长个儿了。力气也长了呢。砸了你那么几拳。居然都没手疼?嗯,这真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消息。”
凌仰躺在床上,望着黑乎乎的房梁长长地叹了口气。女人,你的名字叫“不可捉摸”!
下一秒。耳边传来那个甜蜜又忧伤的小妖精开心的嘟囔声:“吃点儿什么庆祝一下吧。唔。或许再来杯酒?”
凌只觉得一阵大风呼呼地从心口刮过。吹得小心肝冰凉凉的。老婆,说好的相依相恋呢?上次咱俩突破界限圈圈叉叉了,你都没同意从地窖里搬桶酒上来。怎么现在揍我一顿,你就开心地想喝酒了?
果然男人都是免费的按摩棒吗?用过就不值钱了。
自从梁的房子塌了,这个冬天最艰难的岁月就开始了。
外面的风就跟刀子一样寒厉,哪怕是凌这种顶着粗糙的土著皮囊的汉子,在外面呆上几刻钟也会被割伤皮肤。一开始他不清楚厉害,只从原主的记忆里知道冬天的难熬,却是不尽详实。
那次凌在搬运柴火和食物的时候,在外面磨蹭了会儿,等他一进门,林青青就“哇”的一声扑过来,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整个人都发抖了。“老、老公,你、你咋了啊!哇哇哇,你别吓我。我、我去拿草药……”
林青青哭喊着往卧房跑,一扭身就不小心摔在地上了。她也顾不上察看伤势,赶紧爬起来往卧房冲,就怕耽误了时间自己男人就失血而亡了。
凌疑惑地看着林青青,不知道她这是受啥刺激了。扯扯冻僵的嘴角,他心想,难不成是要搞医生play?艾玛,好羞、耻呀!
摇摇头,凌放下手里的冻肉,打算追上去看看。自家女孩刚刚哭得很真实啊,这让他心里很是不安。该不会,真的出什么事儿了吧?
刚推开卧房的门,林青青就抱着一个个木头盒子扑了上来。人倒是不哭了,只是脸上的泪痕还在,仔细看看,都有些冻成冰凌的感觉了。
林青青吸吸鼻子,向来娇嫩的小脸蛋上透着一股难得一见的坚定。她把凌拉到床榻上坐下,自己打开盒子,从里面舀出一勺子药粉。
凌心里一惊,忙问道:“青青,你受伤了?”
他这么一说,林青青的眼泪又涌上来了。只是心里也知道这不是哭的时候,得赶紧帮他处理伤口才是。她摇摇头,哽咽着道:“我没事。是你自己不小心,刚刚下地窖的时候肯定碰着了吧,都出血了呢。”
凌仔细地打量着林青青,确定她真的无事之后才放下心来。舒口气,他笑着道:“不就碰了下吗,看把你吓得。”说着,凌就伸手去摸自己的脸,还疑惑道,“碰哪儿了,我怎么没觉得疼呢?”
林青青“哎呀”一声,赶紧抓住他的手掌,高声道:“你干什么呢?手不干净,要是感染了伤口怎么办?”声音又急又厉,凌竟是吓了一跳。
林青青看着自家男人脸上那一道道的伤痕,几乎每一道都皮肉外翻,血淋淋的。偏外面的气温低,伤口又都冻上了。看起来就像刚剥了皮的冻肉一样,很是恐怖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