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素音身穿一件粗毛线编织的长衣裙,开得低低的领口露出雪白的脖子,衣襟钉着一排金闪闪的钮扣,唯独大腿以下的三粒没有扣上,圆圆的膝盖和光滑的小腿在裙衩间若隐若现。
吕翔宇一侧身把她让进来,当她斜着身子与吕翔宇擦胸而过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吕翔宇不禁心中一荡,裤裆里顿时剧变。
吕翔宇关上门,看着她踩着黑色的露趾高跟鞋在大房间的地毯上走动。
韩素音的背影瘦削,窄窄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肢被针织毛衣勾勒出少女样单薄的曲线,若不是溜圆的臀部把裙子撑得胀鼓鼓的。
“看什么看?”她警觉地回过头,嗔笑着问道:“早让你给看遍了,还没看够?”她看着吕翔宇向她一步步走近,一眼看见了吕翔宇内裤前面一大条隆起的轮廊,她捂住嘴笑得肩膀直抖,不安地扭头看看敞开的窗帘。
吕翔宇走过去闭拢窗帘,转回身拉起了韩素音的手,接过她拎在手里的手提袋放在沙发上,她收敛起笑容,双手搭在吕翔宇肩头,十指在吕翔宇颈后交叉,身体一下子贴上来,把吕翔宇搂得紧紧的。
“你动作快点,我开车送同事去浦东,骗她说上楼来拿东西,就五分钟,她还在楼下等我。”她的手勾住吕翔宇脖子,踮起脚尖亲吻吕翔宇的面颊。
韩素音的嘴唇又厚又翘,唇膏涂得很重,有一股子烧焦的铝锅味道。她的身子微微哆嗦,顺从地被吕翔宇抱到饭桌上,她的屁股坐在桌沿,两腿自然下垂,双脚仍穿着高跟鞋,一左一右踏住两张櫈子,裙子的前衩张开,露出白嫩的大腿内侧。
韩素音的前额抵在吕翔宇右肩,两眼平静地向下注视,看着吕翔宇的手指解开她裙子下摆的金扣子。
不出所料,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吕翔宇撩开松垂的裙裾露出韩素音腰腹以下的,贪婪地抚摸着那微膨的小腹。
韩素音把吕翔宇的大裤衩拉到大腿下面。
“快点,还有三分钟。”她双手搭在吕翔宇腰上,手掌紧揽住腰眼。
吕翔宇岔开了两腿,赤脚站在地上,左右两手端起她的屁股。
韩素音涨红的脸颊贴在吕翔宇赤裸的胸口,闭上了眼睛,紧抿起艳红的嘴唇,热情万分地响应吕翔宇的节奏,臀部在饭桌上前后滑动。
……
瞿小松在杭州也是一个名人,而且和一个电视台的主持人许环珊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现在他一点也不开心,他总觉得现在有一股风雨欲来的气息。
为什么会这样他也说不清楚,不过和他有关系的几个黑道人物都神经兮兮的,这几天都不知道在干什么。
晚上他便很早地上了床,正在客厅里沉浸在电视连续剧的妻子张青也就忍痛割爱,关了电视跟着。一,就把个身子直往他的怀里去,掀着光溜溜的大腿盘着了他,紧挨住那双手就往他的胯间探,嘴里头娇昵喃喃地说:“我好想啊。”
“早上不是给你了吗?”瞿小松眼睛紧闭着说,也许一睁开眼他会把持不住,张青那赤裸的身子真的很诱惑。 “做不够的,又让我们那儿子吵了。”张青这边说着,就将一张水津津的口递了过来,他噙住了女人两片嘴唇。
女人在刹那间伸手也就紧搂住了他,身子那么扭动在空中,毛巾被让她拥到了一边,裸露了只穿着一件窄小的粉红色裤头的身子,样子极像一条美人鱼。
瞿小松就摸着她的裤衩夸奖着:“好漂亮啊,那买的啊。”
“前两天,在贵妇人,那内衣专卖店的老板娘还对顾客学说着:电视台的主持人许环珊也在她那买的内裤,也是这个品牌。”一说到穿衣打扮,女人就变得津津乐道起来,那燃烧的情欲好像却消停了很多。“那老板认得你。”他问。
“不认得,不过咱电视台的主持人是名人啊。”女人说着。做名人真的好累,连穿着什么样子的底裤也让人说出来了。瞿小松这样想着,说:“你不要跟其他人一样瞎起哄。”他说着揽着她的身子就睡了。
许环珊她家是住在一很高尚的住宅区里,那里的人非富即贵,不是身居要责的高官,就是富甲一方的巨贾。
楼道里静悄悄的,这个时候该走的人都走了。一开门,却见矮柜上新放上一个花篮。瞿小松上前看了看,又嗅了嗅,一股清香沁人心脾。他不大懂花,只识得其中的菊花、玫瑰、康乃馨,还有一种好像是郁金香,别的几种就不知名了。十几种颜色各异的鲜花,让一蓬叫不上名的细碎小白花云一样烘托着,格外漂亮。有了这花篮,客厅的气氛就完全不同了。
许环珊开了门,看着她穿的是一件真丝的月白色衬衣,把一头黑发衬得黑油油的,却又挽了个头鬓儿在头上,斜斜地堕在一边,越发显得俏生生。下边却什么也没穿,她递给了他拖鞋,瞿小松伏下身换鞋,正对着了丰满的微微后翘臀部的扭动,心里就嗖地一阵麻酥。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下,就势把她一拉,她一个趔趄险些踩着了他的身子,才一迈腿,竟跌进了他怀里来,瞿小松将她的身子高高地举起,小腹正对着了他的嘴脸,他就把她双腿抱死。
她的衬衣没有贴身,朝上一看,就看见了白胖胖的两座山峰,腾了手就要进去,她扭动着身子不让进入。
脸上就呈现着妩媚的笑意,这时她的目光迷离了,瞿小松知道这是美妙乐章的序曲,轻柔而幽远。迷离的目光越来越朦胧,越来越混沌,慢慢地变成了浓浓的雾霭,低低地飘浮在海面。
她的眼睛轻轻地合上了,他有些激动,禁不住放下她的身子来,吻了她一下。
她就伸出了舌头热烈地响应了。两个人越吻越动情,她的手就在他的身上摸索起来。
瞿小松领会了她的意思,便抱着她软绵绵起不来的身子往卧室里去,她就喘了起来,咬着他的耳朵说:“我都好几天没有了。”她说着,眼睛又就闭上了,瞿小松把她平滩在床上,一只手把衬衣的扣子解脱,衬衣分开了,像一颗大的活的荔枝剥开了红的壳皮,里边是一堆玉一般的果肉。
许环珊也不甘示弱,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朝他胯下摸去,刚刚隔着长裤触及,害怕状地缩了手,娇嗔说:“一个子就起来了,我真的爱它不够。”说着就褪去了他的长裤,却如何也扯不下来。
正在疑虑,忽见是那高高耸立,将裤子撑着怎么也卸这下来。还得他帮衬着,才能将那东西降服,连同那短裤一并褪掉……
他醉眼看着她如虫一样跌动,嘴唇抽搐,双目反白,猛地一声惊叫,窝在那里如死一般。
回到了床上,她就赤裸地钻进了他的怀里温存一会,就软软地瘫下了。她刚才太用功了,似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和精神。
瞿小松让她背对着自己,试着选择一个舒服的体位躺着,再轻轻地搂着她,手捧着她的。他离不开她的,不是让它贴着他的胸膛、脸庞、背脊,就是用手抚弄它。在瞿小松的眼中,这是她身上最动人、最神奇的地方。
“你真好。”瞿小松舒服的松了口气,突然看见房间里的一样东西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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