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头穿着捕头衣服的那人喝道:“来者何人?可是三皇山中的山贼?”
陈思烨无语,就是真的山贼人家会承认自己就是山贼吗?这一队捕头捕快有问题,而且问题大大的。沈天成拱手答道:“我们是三皇山清风寨中的普通百姓...”
那捕头刚听到三皇山几个字就脸色一变,大声喝道:“你们这些贼子!好大的胆子!竟敢送上门来!”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没了解释的**,秋菊看不下去了,飞身下马飘落在捕头前一丈处,那捕头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道:“你要做什么?”
秋菊掏出乐萱赐给她的令牌道:“你看这是什么?”
这捕头脑子不行,眼神还不错,一眼就看清了令牌的模样,不由色变道:“五荣令?阁下是何人?”
陈思烨心说这五荣令是个什么玩意儿,上次在七星赌坊那老板认识,这捕头也认识,但是问秋菊她又不说。
秋菊自然不会说那么多,便道:“我是谁不重要。此案真凶我已替你们抓捕归案,并没有山贼存在,都是以讹传讹罢了。”
说着示意清风寨一人把那胖子押过来。
那捕头见了令牌顿时客气了许多,示意手下都收起武器才道:“可是此案唯一幸存者说那山贼是亲他眼所见啊。”
“你说的是二喜吗?他在这里吗?让他出来当面对质。”
捕头对身旁手下道:“去把孙
二喜带过来。”
没一会功夫,二喜便从府里出来了,见到陈思烨和秋菊不由喜道:“二位回来了?没受伤吧?”
秋菊点点头问道:“二喜,你说你那日亲眼看到山贼?”
二喜疑惑的点了点头。
“那你对他有印象吗?”秋菊指着沈天成问道。
二喜定睛一看,脸色微变,身形往后缩了一缩小声道:“就是他。”沈天成高大魁梧,比起一般人壮实许多,见过他的人很难没有印象。
秋菊点点头,又指向一旁被绑着的胖子,“那你认识他吗?”
二喜看了一眼便恨声道:“认识!怎能不认识,若不是他,吴府又怎会变成这般模样。就是他非要见澜竹小姐,又引来了山贼...”他说着看向沈天成,声音越来越小。
捕头听了也接道:“姑娘你看,人证总不能污蔑他们吧。”
秋菊微微一笑道:“那你们可知道这人就是你们口中的山贼抓来的?其中另有隐情,你们且听他解释。”
捕头和二喜面面相觑,都有些震惊,这是内讧了吗?
秋菊招呼沈天成过来,“沈寨主,其中隐情还是你和他们解释吧。”
沈天成应了声,便将前因后果通通和他们讲述了一遍。
讲完后,沈天成叹道:“这次他们使出这移花接木的计策,嫁祸给我清风寨,若非巧合,这罪名就要被我清风寨给背了。只是这人只是一枚棋子,真正幕后主使还不得而知。”
两人听闻之后,都是目瞪口呆,没想到还有这种隐情,捕头拍拍胸口道:“沈寨主放心,待我们押他回县衙,定会撬开他的嘴巴,让他把秘密吐个干净。”
二喜也冲着胖子吐了口唾沫骂道:“我们老爷把你当兄弟,你却狼心狗肺,真是不得好死!”二喜无家可归,这吴府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方但也让他有些归属感,想到府里熟识的朋友都不在了,以后不知该去哪里二喜就一阵气愤。
那胖子不闪不避,脸上似乎有些愧色。陈思烨看到这幕心道若是跟他打感情牌,说不定还能让他说出些什么。不过一想已经交给捕快了,那便不管了,省的麻烦。
“如此说来,吴府的女眷侍女,都在你清风寨当中安然无恙?”捕头转而又问起吴府的女眷来。
“都安然无恙,待那药性散了,她们都清醒之后,我就会和她们讲清原委,她们若是想回来,我便派人把她们送回吴府。不过这吴府已成凶地,若是她们想留在清风寨,我也是欢迎之至。还请捕头回了县衙之后和县尊道清事实,可莫要让县尊误会了我清风寨。”沈天成喜欢张氏,心中倾向于她们不走,所以先这样说,以免之后再有误会。
捕头见了秋菊的五荣令,本就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是随口问问回去交差,闻言便道:“如此甚好。沈寨主尽管放心。”
二喜听了两人的话,眼睛转了转着脸道:“沈寨主,能否让我也去清风寨,我能吃苦,什么都能干。”正如沈天成所说,吴府已成凶宅,虽然房子大,但他也不愿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