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西泽今天出门急,没有戴眼镜。
这样的谢西泽,更有攻击性,更有侵略性,和他平日一惯的斯文清雅仿佛是黑白两面。
没有了遮掩,他的野望,他的,在背后是夜色的映衬下,呈现出吞噬一切的燎原之势。
莫鸯鸯感觉自己仿佛越缩越小,随随便就能被他给捏起来碾死。
“你……我……我……”
莫鸯鸯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想哭。
就不能让她好好过几天安生日子吗?
谢西泽早已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利用这话,把莫鸯鸯给套起来。
可是,她这一哭,谢西泽心头开始有些乱了。
“话是你说的,我并未逼你不是吗?”
莫鸯鸯:“可你藏起来了辣条……”
“不是我。”
莫鸯鸯一咬牙:“就是你,除了你,还有谁?
谢西泽无言以对:
“我……我……”
谢西泽想哄孩子一样,问:“那你想怎么样呢?”
莫鸯鸯小声抽泣:“我想回到之前,我想回到……你没来之前的生活……”
忽然额头被弹了一下,莫鸯鸯疼的叫了一声:“啊……”
她捂住额头,眼睛里含着泪光,委屈弱小无助的看着谢西泽。
谢西泽喉咙升起一股若有似无的痒意,想要……
他伸手揉着莫鸯鸯额头上被他弹过的地方:“清醒了吗?”
莫鸯鸯吞吞口水:“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