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三十名鲜卑百保武士排开,正面对敌。若是兵力多过对方,自然可以运用计谋,但如今是小股精兵对战,只能硬碰硬拼实力。
很快厮杀到了紧要关口口,千牛备三个统领强于对方,百保鲜卑整体武力胜于千牛备。
宇文成基着一件黑黝黝的山纹软甲,精神抖擞,神色大定自以为胜券在握。
“元青,高姓小儿一直不动,你看他有何诡计。陛下可是下令给我赐婚了,得早点结果他。”
“哦,这还不简单,你向他叫阵,看那小子如何回应。纵不能收买对方,也可动摇其心志。”司马元青想了了一会儿,坏笑道。
宇文成基打马上前,耻笑道:“高驷小儿,你不过是个螟蛉之子,也敢与我争锋?快快过来受死,爷爷许你做个车前马夫。”
此时只有高驷和宇文成都两人有战马,余者皆是步卒。
“宇文公子且慢,投降未尝不可。不过,这夺帅乃是大事,更关系道谁能娶到郡主的资格,又如何轻易能让?”高驷故作为难道。
“汝有何条件?”宇文成基不觉向前又走了两步。
“我只要你项上人头!”高驷突然大喝, 发动气运神通震慑对方意志。
“镇压!”此刻高驷双眼圆睁,好似头猛虎顶着对方,他顶上的气运鲤鱼却是吐出章帛书虚影,向对方气运冲击而去。
嗡宇文成基只觉脑袋一阵轰鸣,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止住了、
原来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高驷打马上前,趁对方未曾反应过来时将宇文成基活捉。。
“冲!”高驷把宇文成基按在马上作为人质冲向达溪长儒的军阵。
后面费青奴听到军令,下意识的也跟着冲锋,最后的一火士卒随着高驷打开的缺口冲了进去。“闪开,都给我闪开。” 宇文成基回过神来,对着前面阻拦的鲜卑百保大吼,现在他只想保住自身安危。
“不许撤,拦下他!”达溪长儒怒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虽然桀骜不驯但只是个纯粹的将军。 讲究的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若是此刻让开了队伍,那就必败无疑。 可是,若使成宇文成基被无上,又怎么向宇文阀交代?
宇文成基却是不肯冒半点危险,这时还顾忌什么宏图大业?保护自身不受伤害才是紧要的问题。
高驷趁机"锵!"的拔出佩剑,大喝道:"挡我者死,让开道路。”
利刃临头,宇文成基惨叫之声更加凄厉。
这一声尖叫,当面截击的宇文家武士终于退开。那间军阵有了破绽,给高驷冲得分了开来。
费青奴随之带兵杀入。
枪林盾阵,不到两百人的交锋却是喊杀连天。
高驷心中却平古无波,达溪长儒待人宽厚,甚得军心,这十数年的教头生涯,在那些军士中已经竖立了威严。
果然在其号令下,五六名鲜卑百保扑了过来,高驷闪电掠前,避免陷身苦战,手中龙剑精芒电闪,迅疾无伦的连环劈斩,登时又有三名敌兵仰跌负伤。
这是他违反规则用了真兵器的结果。
两支木质长矛从侧面攻至,高驷突进之余凭感觉向左右急斩,便间不容发的砍断敌矛。 接着一个急冲,来到了达溪长儒近处。
“呔,你这老儿耍诈!”这时前方响起的怒吼,只见达溪长儒也亮出了暗藏的真兵器,一柄乌黑弯刀左劈右砍,使得千牛卫士卒伤亡惨重,连高开道负伤狠斗。
见高开道浑身浴血,脚步不稳,知其再撑不住多久,高驷一声狂喝,把宇文成基扔下马,纵剑直劈,利剑决荡,舞出一片寒光,如闪电般往达溪长儒攻去。
达溪长儒本要在数刀内取高开道性命,不想高驷杀至,无奈下只能转身迎战。
"当!"巨震之下,高驷跌落马下,还未稳住阵势入目的便是雪亮的刀光。
“老贼修伤我主!”恰好史大奈、高开道、张火灵同时杀到,三支木质长矛纷纷伸出阻拦,企图延缓对方攻击。
高驷心神出奇的冷静,在他眼中里,对方弯刀劈落时气运同样如大山般压过来,对他进行精神压制,要置他于死地。
高驷咬牙燃烧气运,鱼龙一个摆尾挣脱对方镇压之力,他夷然不惧,左手猛抬短剑准确无比的由下而上竟分毫不差地将对方的弯刀隔开。
噗嗤噗嗤, 两声利刃入体之声响起,弯刀连续斩断三根木矛后,下落之势还是缓了一缓,高驷抓住机会奋力阻道仍被刀锋砍入了肩膀。
但他右手长剑亦是趁机刺穿了达溪长儒的胸膛。
“降者免死!”千牛备彻底击溃了宇文阀的鲜卑百保武士。
费青奴此时也捉了司马元青过来献礼。
“有趣,果然有趣。”龙台上天子杨广大笑,“就以高驷为主将,后日统兵三万出征。”
作为天子胸怀还是有的。
“恭送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