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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一个女人最终都能嫁给自己真爱的人的,能够和自己真心爱的人在一起,能够有一个幸福美满而又富足的家庭,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愿望,有的女人为从来没遇到过那样的一个对象而感到懊悔,而她却在豆蔻的年华里遇到过,只怪自己没有珍惜,亲手将那来之不易的爱情给葬送掉了。
“我希望你能过的好,过的有尊严有骨气一点。女人长的漂亮是上天赐予的最好礼物,也是惩罚男人最厉害的武器,可如果没有原则的话,还有灵魂可言么?这社会物欲横流不假,可即便如此就能不给自己留有一点原则么?”
林昆吐出个烟圈继续说道:“过去我一直都很恨你,恨你为了钱和我分手,也恨我自己为你那么伤心,现在回想起来,如果没有当初你的决绝,恐怕就不会有我的今天,在部队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没有能力什么都得不到,什么都守护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从自己的面前转身离开。”
“在部队待的这几年,我每次训练都比别人卖力,别人都还在睡觉的时候,我已经起床跑完了二十公里,别人晚上关灯睡觉的时候,我还在练习场里练习,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的天才,但我觉得自己是最勤奋的天才!”
“我第一次在战场上杀人的时候,心里拼着的是一股狠劲儿,在那之前我打过无数次的架,上学的时候,在部队里的时候,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我刚入伍的那一天被几个老兵欺负,后来等我勤奋苦练了半个月之后,我一个人拿着半截拖布把往他们全都打的躺在血泊中,我的首长就是那次看中了我。开枪杀人和打架不同,即便再能打架的汉子摸起枪的一瞬间都会发抖,我当时就咬牙在想,一个男人在战场上都不狠一点那他还能成什么大事?”
林昆陷入了回忆中,话匣子打开了就合不上了,尤其遇见了老熟人,这么多年他在漠北军区看似混的风生水起,实际上他的内心里有多少伤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要成大事,是为了能赢回我么?”周晓雅声音怯弱的问。
“是。”林昆坦然道。
“那现在……”
“一切都不可能了,覆水难收,同一条河流再踏入第二次,是我原则的禁忌。”
“那我们?”
“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兄妹。”
“不可能的。”周晓雅苦笑,泪水唰的自眼眶中滚落出来,“昆哥,我心里还有你,一直都有你!”
林昆沉默了,不说话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他心里也知道不可能,但明明是不可能的事,他却想要做下去,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似乎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着,让他无法自拔。
周晓雅擦了一下鼻尖上淌下的泪水,勉强的笑了一下叉开话题问:“给我说说你第一次杀人吧,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是怎么把他杀死的?”
林昆笑了一下说:“很血腥的,你确定要听?”
“嗯。”
“是一个波斯的男人,大约四十几岁,是边境上出名的毒品大咖,我当时接到的任务指示是狙击他,为了能狙击到他,我藏在一棵树上待了一个星期,后来他终于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我就用狙击枪瞄准他的头,结果……”
“一枪毙命?”
“不是。”林昆摇头,眼神中不知为何添了一阵落寞与难过,接着说:“我的枪打歪了,打在了旁边的另一个男人的头上,那男人当场就死了,临死前眼睛在看着我。”
“那男人是做什么的?”
“和那毒枭是一伙的,是那个毒枭犯罪集团里的精英人物,但看样子最多十六七岁,也是后来我才听说的,那男的有一个比他小两岁的妻子和一个刚出生的儿子。那男的被我杀死了之后,那个毒枭逃过了一劫,不过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强行霸占了被我杀死的那个男人的妻子,还逼着她跟他的手下睡觉,她不肯他就用皮鞭子抽她,像抽大牲口一样抽她,直打到她屈服位置。”
“真是丧心病狂!”周晓雅忍不住气氛的骂道。
林昆深吸一口气,回忆深处的往事被翻了出来,带着的是与日俱增的愧疚,“有了第一次杀人的经验,我的手彻底的不抖了,枪法也练就的炉火纯青,我第二次领命去暗杀那个毒枭,我潜伏者到了他的老窝附近,他的老窝西边的山上有一片灌木丛,正好适合我藏在后面狙击,我观察了三天三夜之后,彻底摸清了毒枭老巢里的运作情况,用一把狙击枪快速的将他的手下解决了一半,而后趁着夜色握着短刀单枪匹马的冲进了毒枭的老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