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顾君之笔下的动作不变,每一条线条都是一个新的台阶。
郁初北想了想,声音温和下来:“顾董……你如果觉得不方便,我可以自己来,你现在不动都行。”
“……”
郁初北看着他眉头都没有动一下的样子,更是觉得来气:“还是说你根本不行。”
“……”对,不行,顾君之对这个词没有任何感触。
郁初北对顾君之完全把自己当空气的事实,再次刷新一下:“你不会真的那方面有问题吧,对了,你的主治医生说过,你抑制性药物吃的多,可能多方面有问题。”
顾君之只觉得她有些吵,对她议论的东西不敢兴趣也不在乎。
但顾君之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降尊纡贵的抬起头,看向她。
郁初北立即打起精神准备跟他耗。
顾君之摘下眼镜,仿佛她不存在般擦擦镜片,比较爱护的将眼镜放好,才一本正经的看向郁初北。
郁初北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个人突然面向自己时,他本身气质带给她的压力,但她依旧在这里站着,与他对视。
顾君之平静的回答她上一个问题:“我不用吃抑制剂,对你的兴趣也不大,而且看着你的脸确实有些不行。”
郁初北在找东西拍死他。
顾君之觉得还行吧,因为某些事,他表达几乎委婉:“不过,这件事我们可以商量。”
哪件事?马桶刷盖他头上就是最好的商量!
不过,相互恶心这种事,谁认真谁就输了,所以郁初北也很淡定的看着他:“我也基于你还能用所以问问,毕竟跟自己动手比还有点不同。”
顾君之点头,表示知道,继而有利益至上的,公平谈条件:“我可以答应你,但要知道,你要求跟我在一起,等于背叛了你的丈夫,所以以后他背叛你的时候,你们可以一笔勾销。”这样很公平。
他可以死,甚至这个身体他没事都想弄死,但他可以弄死,这个人就别参与了。
郁初北好笑的看着他,别说她对着他真有点咽不下去,还背叛:“你是不是忘了你这个身体都是我的,就像我买了一辆车,烧油烧气,都是我的,就是灌一箱柴油也是我的。”
“所以装了柴油动不起来。”
“那就换个比喻,你是我买回来的盘子,装凉拌西红柿时是我的,装青菜也是我的。”
果然就没有停止过对这个身体的控制欲:“不完全是,橘生淮南则为橘,更何况盘子也能易主,我们不争辩这个,今晚我睡你,就是你出轨,因为我不知道他怎么睡过你,你可以比较一下是不是出轨了,往后也别总抓着别人出轨不放。”顾君之说完起身脱衣服。
郁初北当他有病,转身摔上门,让他自己睡去!
顾君之打开门,高大的身体,带着丝丝冷意,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甩在卧室的床上,直接压上去……
一只搏击的鹰,突然从半空中飞下来,直接抓住兔子,巨大的爪子卡住它的脖颈,锋利的趾陷入它的皮肤,轻易穿破了它薄弱的防御,血缓缓渗出。
兔子挣扎着,求生的本能与巨大的恐惧博弈,三板獠牙也要向抓着它的坚韧鹰爪咬去。
空中的王者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它,带着它轻易飞离,锋利的指,毫不留情的划开皮肤,开解入腹。
*
顾君之穿好衣服冷静的从床上下来,不带一丝搏杀过后的混乱气息,就像他完成的一项收购案,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文件审阅,将特制的扣子扣上的他,风采如旧。
郁初北刚刚被解开的手臂上,是深入肉的淤青,剧烈的反抗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好处,
顾君之临走还不忘提醒她一句:“当你出轨一次。”阴冷的话说完,转身就走!
“滚!”
……
顾君之没有任何想法,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解决可能发生的问题,这是公平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