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是要大度一点、温柔一点、浪漫一点、体贴一点,偶然呢低头看看自己脚下一亩三分地,万一捡到宝贝了呢!总是仰着头容易把颈椎闪了。”
郁初北说的并不走心,站在这里也没事,他又听不见随便说说。
其实她心里觉得他性格好、人也好,虽然不正眼看人,可换做她两个儿子在这样的环境下大了,也未必正眼看人。
以后找个自己这样的儿媳妇,她这个做婆婆的虽然不干预,但也得私下里和君之腹诽几个月。
郁初北一个人絮絮叨叨的吐糟着,从他上床难哄到跟她打架,从她怀孕讲到自己孤苦伶仃,没有受到的来自孩子父亲的关爱:“再这样下去我会抑郁的……”
郁初北念着念着,连自己都信了:“你看吧,这么好的姑娘家跟了你,你不真心,枯叶凋零,你心里没有负担吗?这心里一愧疚,就不想表示表示?给个公司、给座楼什么的,自家的股份是不是也该转让一下。”
郁初北嘟着嘴,颇为有意见:“生了三个孩子,结果就给了百分之五的股份,还不能买卖,你觉得说的过去吗,人家小刘手里还有百分之十五呢……”
“……”
“多少一份心意是不是,你也不用多给,先来百分之三十撑一下场面……男人舍不舍的给女人花钱,直接展现了……”
“天世破产了吗。”顾君之转头看向她。
“啊!?啊!”郁初北突然抬头,看着他关了花洒,擦干身体,穿了睡袍,利落的摘下耳朵里的助听器仍在洗手台上。
郁初北顿时温柔贤惠的笑了,声音体贴的像男人养在外面的金丝雀:“您看看您,洗澡都不关门,让人看见了你多吃亏。”说着赶紧体贴的帮她关上。
顾君之打开门,走出来。
郁初北还没来得及跑,鼻息间瞬间充满他的气息。
顾君之看也看她径自从她身边走过去,进了衣帽间。
衣帽间分上下三层,比金穗小区的整个面积还大,上面挂满了当季的两人衣物。
顾君之拿出睡衣。
郁初北已经跟了过来,眼角含笑:“股份那个就是随便说说,顾董身材真好。”
现在谄媚不觉得太晚了吗?
“顾董也是一个好爸爸。”她穿着一件软粉色打底的白点睡衣,头发随意的在脑后挽起,耳边的一撮打个卷垂在肩上,妩媚又温柔,娇娇柔柔的说话的时候,娇嗔可爱:“刚才检查临阵伤势的时候我可感动呢,顾董生意繁忙还如此关心孩子,这样的好爸爸值得被任何女人珍惜。”
顾君之穿好睡衣,重新戴了一副助听器,要出来。
郁初北挡在门口,没让:“我错了,君之我错了嘛,你不要不理我啊……”
顾君之低头看她一眼,站在原地没动:“还要股份?”
“没,我手里的股份都够我家七大姑八大姨养老了,怎么会贪心。”郁初北试探着贴过去,挽住他的手臂,:“我错了……”
顾君之的目光没有从她身上移开:“天世真破产了。”
郁初北疑惑的抬头。
“有功夫让你天天无所事事,没事找事。”
郁初北觉得这就不对了:“带孩子不是事吗?你不要小看带孩子好不好,现在谁家不认可带孩子很辛苦。”
“你带孩子很辛苦?”完全是出去聊天比较合适。
郁初北冲他笑笑:“我觉得……你可以适当的像以前一样……不说话……”我再期待您开尊口,就是我跟自己过不去!
“嘴长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