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轩往前走了几步，却忽然注意到林妖妖没有跟上。
“怎么了？还有别的事情吗？”
“你先去那边看看情况吧，我要打一个电话。”林妖妖一边从口袋里取出手机，一边对他道。
见状，蒋轩虽然不知道林妖妖这时候要打什么电话，但还是点了点头。
和林妖妖分开后，蒋轩便一个人靠近了警戒线那边。
这时候，警戒线外人头涌动，看热闹的人已经把这里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为了防止有人闯进警戒线内，警方已经不得不安排人手在警戒线旁站岗。
看那些警察严防死守的架势，蒋轩就知道一定无法从他们那里了解什么，不过好在周围抱着猎奇心里看热闹的人多，又有不少人正在聊着警戒线内的情况，所以蒋轩很顺利的，便从这些人口中打听到了大致的情况。
眼下来这里看热闹的，其实大多数都是早上来附近晨练的人，真正看到了微博上的快讯才赶来的人其实并不多，也正因为如此，里面有些人其实是比警察还早一步赶到了现场，从而知道了第一手资料。
根据这些人的说法，这次淹死的，是一个女学生。
发现这位女学生的，是一位经常来堤坝上钓鱼的大爷，他在准备渔具的时候，刚好就看到水面上飘来了一具女尸。
大爷在吓了一跳之后，立刻就给警察打了电话。
而在这期间，周围来晨练的许多人也闻讯赶到了岸边，看到了那还漂浮在江面上的女尸。
“唉，我跟你们说啊，这可不是申江里死的第一个人了。”
“您这不是废话吗，哪条江里没有死过人。”
“可你肯定不知道，这申江最近这半年里，已经死了好几十个人了吧？”
“什么？！有这么多！这我倒是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那么多人？电视上怎么没说啊？”
“听说是这河里有水鬼，那些人都是被水鬼拉进河里淹死的！这种事情，电视里怎么可能会播？”
这些闲聊的人一开始说的内容倒还听正常，可是说着说着，他们的话就越来越邪乎，到最后竟然连水鬼一说都出来了。
蒋轩在边上听得也不知道真假，只好先暂且把他们的话记下，好等会与林妖妖商量。
不过他刚想到林妖妖，就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下，扭头一看，却是去打电话的林妖妖回来了。
“蒋轩，跟我走吧。”
“嗯？去哪？”
林妖妖指了指警戒线那。
“我已经和董事会的人说了，他们已经替我们打点过了，我们可以直接进现场去看看。”
说到这，林妖妖停了一停，摸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蒋轩。
“一会儿你拿着这个给警察看，他们就会放我们进去了。”
“这是什么？”
蒋轩接过名片扫了一眼。
他本以为这张名片有什么特别的，可结果却发现，这竟然是他们公司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