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双手微微有些颤抖,轻抚着他脸部的轮廓线条。
由于毒素的影响,使得我的身体除了一双手之外,其他的部分依旧有些不听使唤。
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瞬也不瞬地盯着他,而他也正眼带笑意地看着我。
夕远的目光里温柔满布。
“月儿,”夕远说道,“你没有做梦,是我来了。”
这低沉醇厚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
我依靠在他的胸口,嘤咛一声哭出声来。
他轻叹一声将我抱得更紧。
“月儿,对不起!”夕远说道,“是我不好!没能够好好保护你。”
我只顾着窝在他的怀里哭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默默地捧着我的脸,替我不停地拭去脸上的泪水。
眼泪是一种宣泄,当一个人彻底地哭过之后便会换来短暂的平静。
我的情绪渐渐的趋于平静。
“你怎么会来?你不用带兵打仗吗?”
夕远靠坐在床上,我窝在他的怀里,声音软糯。
夕远轻抚着我的长发柔声说道:“你不记得我们有阿蓝了吗?”
对,有阿蓝在,去哪里都不是问题。
坐上阿蓝唯一需要排除的难题就是它太扎眼了,出门得低调点再低调点。
“阿蓝现在在哪里?”我问道,“这宫殿里到处都是符咒和法阵,你和阿蓝怎么进来的?白天神出鬼没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这些符咒和法阵确实让我花了不少心思才化解掉,”夕远说道,“白天那个人是我!那木拉不愧是一个道行高深的驱魔师。阿蓝和阿布在一起,它们正在宫殿里的一处林子里躲着。”
“如果不是我中毒了,那么你估计还不会来吧!”我噘嘴说道。
我有些生气,他明明可以早些过来看我,却非要等到我意外中毒了才来。
夕远紧紧地抱着我,半响才说道:“……都是我不好!”
“夕远,你带我离开这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