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所有参战存活下来的奴隶斗奴,都是一等一的战斗好手,他们不为其它,只为了自己能活着。
景翀等人一进入清州城,就打听到了这个消息,一贯喜欢挑战的景翀很快就下定了决心,第一站就是要从清乐园发起。
他倒要看看,这所谓的清乐园有多么的黑暗,他更要见识一下,公冶家族的内心是何等的扭曲?如果这是清州城最大的毒瘤,挑衅也将从这里开始。
仇与恨的交织,也应该去偿还了,他此举的目的非常简单,那就是直接端掉公冶家族这个最大的毒瘤。
以前他或许还要顾虑一下,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先不说公冶家族大半的人开赴战场能否生还,单单以他现在的实力,就足以傲然而立的了。
正所谓,趁他病,要他命,这才是真正报复公冶家族最直接最有效的手段,所有的公冶家人,哪怕是只刚睁开眼的耗子,都别想有好的下场。
这是景翀的决心,也是他不断前行的动力。四个人并没有太多的犹豫,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进入了清乐园之中。
整个清乐园占地很大,方圆差不多有十多里,俨然占据了整个清州城将近十分之一
的位置。它更像是一座城中之城,被高大的围墙围在其中,门口处守卫森严,进入不但要收身,更要缴纳高额的入场费用。
还好在聂海渊平素爱财,如今又做了大将军,前段时间又忽悠着诸葛才为血狼王军投资军费,他个人从中中饱私囊,贪了一大笔费用,这下可好,本以为发了笔横财,谁知一进入清州城,就被景翀给敲了出来。
都是自家兄弟,他自然是无话可说,拿着钱好办事,所以进场费这种小事自然也很快就抹平了。
谢思吉作为弟子,辈分最小,忙前忙后的跑路,自然就成为了他的工作,而翟杏娘不太过多言语,一直跟着景翀走,只有聂海渊嘟着嘴,露出埋怨之色。
看到这幅模样,景翀自然是懒得理他,而翟杏娘不然,舒缓了表情之后,她笑着说道,“胖子,你也不要再做个守财奴,要记住,千金散去还复来,再说了这些都是公费,你贪污来的,没有治你罪就很不错了。而且你也要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花街柳巷,赌档遍地,那一处不是你生财之道?景翀也说了,咱们此番目的非常简单,那就是有多浑的水就搅多浑,搅浑了水,你还怕没有钱拿么?”
翟杏娘这番话当真犹如拨开云雾见日明,更像是瞬间为聂海渊服下了一颗槟榔顺气丸,他一看到更大的利益,又想到可以肆无忌惮的玩耍,整个人都来了精神。
伸出手搭在谢思吉的肩头,嘟着的嘴也破开了笑容,目光之中更是露出猥琐之色,“听到没老谢,翟大小姐可都说了,你师父可是应允,今天吃喝嫖赌,咱们尽情享受。而且还可以肆无忌惮的去闹事,这不正是我辈的长处么?”
胖子猥琐的表情,当然得不到谢思吉的认同,他顺手拨开了对方的手,两手一摊,与对方划清了界限,“胖子,你可别拉我下水,你小子是结了婚,胆子肥了,我还是童男一个,不敢去那烟花柳巷,你若真的想玩,建议你还是找我师父去吧!”
这两人口无遮拦的胡说,真的让翟杏娘面色阴沉了下来,可偏偏聂海渊是个愣头青,他感觉谢思吉说的很有道理,小跑着就来到你景翀的身前,大声喊到,“黑帅哥,难得出来消遣一下,要不要聂大爷带你去开开荤?”
然而,景翀还没听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到一声巨大声响传来,耳不隆冬就听见“啪”的一声巨响,聂海渊整个人就在原地旋转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的身前又站立了那杏黄色身影,难得的见到她如此泼辣,虚空之中还附带着一道怒吼。
“姓聂的,你敢拉他下水,我弄死你!”
吼声宛如惊雷,不但将三个人震慑而住,就连往来之人也纷纷驻足侧目以视,霎时间,几个人的脸顿时变得时而发白,时而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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