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闷响传来,陡然间将擂台震动的晃了三晃,却立即引起了一众哄堂大笑。
“哈哈哈,这胖子原来只是个怂货!”
“是呀,我还以为那小子多么横呢,原来也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
刹时间场面乱作一团,直到许久之后嚷声散去,擂台之上才放出一道长长哀嚎之声,“哎呀妈呀,我都说是误会了,还他娘用那么大力气!”
埋怨了一阵,那坨肉才缓缓蠕动了一下用那巨大的扁担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可等到他真真正正的站起身来的瞬间,那张肉嘟嘟的脸上,痛苦的表情才随之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蛮横,他目光移动却死死的盯在了对面的马修远的身上。
四目顷刻间相对,并没有迸现出激烈的火花,只是那马修远目光一缩,随即眯成一线,露出一对洁白的牙齿。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杂役堂的聂大兄弟!在下马修远,这厢有礼了!”马修远一如既往表现的文质彬彬,双手抱拳轻轻一礼,有着说不出来的泰然自若。
“哼,少他娘跟老子来这套,谁他娘不知道授艺堂弟子一个个趾高气扬目中无人,少给老子整那些虚活!”
胖子沉着个脸,却丝毫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善意,然而如此的敌意却并
没有激起对面马修远的愤怒,但见对方一如既往的抿唇一笑,随即再次抱拳说道,“我想兄台对在下一定有所成见或者误会!”
马修远表现的谦谦君子形象很是让对方反感,这一次不待对方话音落下,就听闻胖子破口大骂了起来,“你大爷的,别在老子的面前玩那些烟泡鬼吹灯的把戏,你刚才的所作所为我全然都看在了眼里,明为真君子,实则真小人!!”
这番话说完,对面的马修远的眼神一缩,顿时面皮一紧,红霞满布。
顷刻间就衍生到了脖颈之上,随着红云消退,那张略显白皙的脸上却立即被一种难以掩盖的铁青代替,一时间怒气横生,满腔的火焰立即迸发而出。
与此同时手中的长剑紧紧握起,无形间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弥漫开来。
“怎么了?说到心坎里去了吧,小白脸子坏心眼子,那个卢天云不与你一般见识那是你的福分,但今天栽在老子的手里,你小子别想再玩出什么花把戏!”胖子口无遮拦、肆意挑衅,说话间嗓门又大,如此猛烈的爆料,顷刻间就超越了马修远所能忍受的极限,但见他目露狠戾,手中的 长剑也随之颤抖了起来。
嘴巴微张 抽动了片刻,这才面沉似海、吐字如冰的说道,“聂海渊,你找死!”
马修远瞬间暴走、勃然大怒,说话间移转脚步拔剑锋芒,冰寒利刃直指就欲奔向对面。
再看对面的聂海渊,看到对方愤怒而起的模样,一点都没有紧张之色,他不骄不躁,不急不缓,手中的铁担紧紧的握在手中,脸上却尽是百无聊赖的模样,就在对方的长剑拔出剑锋直指的刹那间,冷不丁的就见他张嘴阻喝,“慢着!”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还真的极具作用,不但将对面的身形阻滞,就连那擂台之下的围观之人,也无不被带动了好奇的目光。
“你想干什么?”马修远怒目而视,但却同样好奇的询问出声,而他的心中却也在不断的忖动,莫不是这小子怕了?
心念刚刚及动,耳膜就顿时一颤,则再次传来了对面聂海渊的声音,“我说姓马的,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询问!”
如此的话语不由得让人一怔,毕竟现在还是双方敌对的时刻,就算只是切磋打擂,也毕竟剑拔弩张,在这种紧张的时刻还有问题要问,这明摆着就是真的怕了。
想到此处,马修远顿时一阵窃喜,但他还是强压兴奋,装出一副无奈的严肃表情,很是大义凛然的冷冷说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