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感觉到了惧怕,邱志远双眼瞪的滚圆,说话间虽然还在强撑着尊严,可不难听出话语之中包含的那股忐忑。
“干什么?我想你应该明白!”
景冰冷的脸上强行挤出一丝的冷笑,他反问着,却并没有放缓自己的行动,几乎是不容人有思量的空间,他一个健步就窜到了邱志远摔倒的那个角落,伸出了左手抓住对方的衣领,右手则曲转成为了一个硕大的拳头,拳头之上战气弥漫,他用最直接的方式来释放最痛快的感觉。
“碰!”的一声闷响,景的拳头毫不犹豫的砸在了邱志远左脸之上,强大的力量完虐当场,他一拳过去,邱志远的身体就猛然间撞到了身后的墙上,巨大的力量震荡之下,整堵墙都险些轰然倒塌。
身后的众人早已经被眼前的所见惊呆了,这简单的一拳看似轻描淡写,可其中的威力并不算小,所以这时他们心中也在暗笑景,不知他是在打人的,还是在砸墙的。
当然景并不知道身后之人所想,他心中只有恨,只有压抑了一个多月来的恨,他恨眼前之人,他恨这样一个只会欺负弱小的垃圾,这样的人百死不足。同时这也更让他感觉到了实力的重要,在这个强者为尊的年代,你不欺负别人,往往就会被别欺负,所以他再也不要做那个被欺负之人。
想着想着,景的心从刚才的愤恨演变成为了一种豪气,一种不断驱使他前进的动力,同时他内心也在转变着,变的成熟稳重,变的不屈不挠,更变的杀伐果断,对敌人冷血无情。
刚才那一拳着实打的不轻,就算邱志远实力高强,依旧没能在短时间内站起身来,此时的他,受尽了此生最
大的屈辱,一贯高傲的他,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所以时至现在,他不但没有一丝的悔过之心,反而增加了很多仇视之意。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能力,而是人心,一个人实力强大了初心不变,世界还是和平的,可一旦人变了心,他就一定会搅它个天翻地覆,不知道会伤及到多少的无辜。
当然,这些不是现在的景所能顾虑的,如今的他除了打的痛快之外,更多的就是报仇,所以就算现在邱志远晕头转向失去了战斗力,他依旧没有想要放弃的意思,抬起的脚从高空再次落下,依旧没有丝毫的花哨,顺着自然落体的轨迹,就强踩在了邱志远那单薄的胸口之上,
又是一声闷吭传来,邱志远身体一纵喷出了一口鲜血,原地抽搐了半天,痛苦的表情不言而喻,好半天他喘息的平复了下来,幽怨的眼神盯着景,眼看着就要喷出火来。
“看来你还是不服,今天我就打到你服!”景很是讨厌对方的眼神,特别是那种邪气,邪气中带着不屑,不屑中还含有高傲,他究竟有什么高傲的本钱,他究竟凭什么不屑于别人,他被人踩在脚下,也不过是狗一般的存在罢了。
曾几何时他眼中的蝼蚁,就这般强势的崛起,就会这般肆意蹂躏他那所谓的尊严。
景越想越是解气,越打越感觉痛快。
“表哥!”
就在此时,门口外白影一闪,冲进了一道身影,半空中一声呼喝惊断了景接下来的手段,几乎条件反射般的回过头来,映入目光之中的正是一席白衣的翩翩公子。他长相俊美、面容清秀,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好看,就算是女人看到他这张脸都感觉到羡慕不已,虽然失去了一只耳朵,但并没有影响到他表面的华丽,只不过此时的他显得有点狼狈,长时间的战斗,还是让他变的劳累不堪。然而,就这么一个看起来近乎完美的人,一出现却让人平然生出了一种恶心。
“公冶长勋!”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一个人,所有的所有皆是因他而起,包括邹仓的坠崖也是因他一人造成,如果说仇恨的话,恐怕眼前的这位才是最直接之人,所以在看到他的到来的瞬间,景的气息也从刚才的古井无波变的躁动起来,牙齿紧紧咬动,他从牙缝里挤出了着四个字。
此时的公冶长勋,着实累的不轻,炼药房外他与苗仁锋、扈毅刀二人大战了许久,一直都处于下风,原本他还等着邱志远脱身来助自己一臂之力,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戏剧般的一幕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屋内的景竟然突破了战气之境,并且以一种压倒般的气势将邱志远完虐,起初他还不太相信,但当看到邱志远吐血当场的瞬间,就彻底的震惊了。
此番甩开应战的二人,几个跳跃进入了房中,他妄图从景的手中救出邱志远,如此二人才得以正面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