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在惊讶后立刻兴奋的四处张望起来,只看见地面上慢慢浮现出了一个血红的阵图,而他正好处在阵图的中间,力量越来越强烈,强烈的几乎要震动起整座神山。
“是玉玺,没错,肯定是玉玺,它在呼唤我吗?”
“不,这股力量仅仅是在警告你这个不之客而已。”银狐听到声音的瞬间已经猛的挥身一刀斩出,而对方的刀尖也是迅的突刺过来,双刀狠狠的碰撞在一起,然后映入银狐眼帘中的人赫然是鸦,他就和平时没有多大区别的带着自信笑容,可是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还穿过了玄武的防御层,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玉玺在警告一切妄图得到它力量的人,我和你,都错了,只是一味想要依赖玉玺的力量而忽视了许多事,必须要靠自己去完成。”鸦说话的这会,人已经闪到了半空,用空煌画出了巨大的圆弧,bao虐的斩裂了巨蛇的脖子,然后一只手臂接住了满是鲜血的西西,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快的让银狐有几分目不暇接。
“能自己走吗?”扫了眼半依在自己坏里的西西,鸦不带感情的问道,“可以。”西西拧起了眉毛,她一向不是什么柔弱和喜欢撒娇的女人,甚至就连撒娇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吧,她撑着伤痕累累的身ti走到了鸦的背后,然后找了一块可以靠着的岩石坐下,默契的交换工作在瞬间完成,银狐还沉浸在那神秘阵图和鸦的突然出现所带来的震惊中,这时候才算慢慢的冷静下来。
“你是如何突然出现的?”“我被那个阵图带去了另一个空间,简单的来说让我看到了一些不太明白的东西。”鸦想起了恍如似梦的经历,也是感慨的撇了撇嘴,“那你知道了玉玺的所在了吗?”银狐更关心的是这个问题,“玉玺……”鸦似乎是想起了之前看到的画面……
帝国的皇帝猫,党卫军的建立人仁,这两位三百年前风光一时的传奇人物让鸦也是心跳加快了几分,猫就是那个居住在自己内心中的女人,这个疑问鸦暂时没去理会,而那个和自己如此酷似的仁,自己也多少有点释然,毕竟自己继承的可是他的血统,科斯特!
但是自己现在所看到的是内心中女人的记忆吗?又或者是那洞穴前奇怪力量所激出来的幻觉?鸦满肚子的困惑,但现在他只能听着那两人之间节奏不快的对话。
“陛下,是时候回去了。”率先开口的是仁,他弯着腰朝猫请示的样子多少令鸦不爽起来,就像是在看自己朝一个女人卑躬屈膝一样。
“好不容易出来,本想好好的休息一下。”猫没有鸦想象中般冷酷,她脸上总带着懒散的微笑,像是满脑子的恶作剧般,“约瑟夫死了。”说到那个名字的刹那,猫陷入了回忆,然后重重的仰起头,“我们赢了。”“他是您的过去,他的死也代表了您过去的终结。”仁不亢不卑的回答,这一刻鸦又有了仁和猫很是相配的感觉,因为两人之间仿佛充满了叫人羡慕的同步感。
“他死了,我却没有任何的感觉,也许是早就麻痹了。”猫无聊的口气让仁不易察觉的抿了抿嘴,似乎是对猫的话并不相信,“第一公国的约瑟夫都被你们联手杀了,你还有什么值得落寞的?”一个穿着古怪长袍的年轻男子在越过了数道党卫军的包围后,走向两人,“准备好了?”仁的话里隐约有几分敌意,可是看到猫那笑mi眯的目光后,就立刻恢复了冰冷的本色。
“能让我们家仁如此看中的人,除了约瑟夫,就只有你了,郭平。”猫那调侃的同时不忘记偷偷观察仁的神情是否有变化,对于这皇帝和部下之间的复杂关系,郭平选择了视而不见,他轻轻扣响手指,就在三人的脚下,一片红色的血光慢慢的浮现在空中,“阵图是摆好了,已我多科城族长之名做担保,绝对没有人可以破解,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把玉玺存放在这里,而不是带回帝国去?”“我可不想继承我位置的人只会依赖那东西,要我说的话,也许玉玺还是被摧毁比较好。”猫目光有几分茫然的眺望向远处,随后没有征兆的扑到了仁的肩膀上,“而且,我对你阵图的要求你没忘记吧?”“放心吧,我按照你说的去做了,这个阵只有拥有科斯特血统的人才能够打开,尽管我不知道你打算做什么。”郭平没有什么太强的好奇心,对于帝国这个表面上的盟友,他要做的就是不恶化彼此的间的关系。
“你究竟想做什么?”仁却是看着把脸贴向自己的猫,满是疑惑,“你的位置明明是说了强者居之,但是你却下了这样的限制,只有我的后代能够打开,你不怕我的后代……”“你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可以信任的家伙,所以你的后代我也愿意去相信,而且,我想让未来的世界变的更有趣。”猫最后说话的时候,却是目光对着透明存在的鸦,若有所指,“因为我根本没把玉玺放在这座山上!”
“依赖玉玺的你,还是你吗?”
“科斯特家的男人,没有这样的懦夫。”
最后,画面变的破碎,当鸦再次睁眼时,他已经在银狐的背后。
“让人琢磨不透的女人……”鸦看着眼前满心期待的银狐,心里却是无奈无比,玉玺不在这里,那么究竟在哪里?鸦已经不愿意去思考这个问题,那个女人是让自己不依靠玉玺的力量去战斗吗?可是那个留在洞穴之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自己难道一直被那女人所控制着命运?
想那么多,真不像自己啊。
自嘲的晒笑数声,鸦举起了空煌,就算没有玉玺又如何?
自己,依旧是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