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太弱,根本不能起到训练的作用,幽家新收的士兵素质也还行,我会按照我的方法去训练。”秦霸有点不苟言笑的从林云天身边走过,随后又停下,回头望了眼自己的机体,“捷克逊那几个老东西新改造的机型完成了吗?”“暂时还没有,应该还要进行一段时间的数据测试。”幽月带着淡淡的笑说道,对于那个名义上领的女人,秦霸只是保持了冷漠的态度,“让他们快点吧,如果鸦要开战的话,就需要大量的战斗力。”对于鸦,秦霸已经比两年前多了几分敬重,因为他从那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独特的魅力,本来是走投无路的投靠,而现在则是心悦诚服……
“不至于那么快,你想对神隐进行复仇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一样是被他们赶出了家园,但是我们不能急。”林云天耸着肩,说的颇为无奈,而秦霸则少有的没有反驳,而是认可的点着头,“我只负责杀人,其他的由你们来筹划。”说完,留给众人一个沧桑的背影远去,他很是很单纯的军人,即使背负了仇恨。
“神木那小子呢?这次他的功劳可不小。”林云天看见秦霸逐渐的远去,开始四处张望起来,寻找起那个投靠了鸦的六道王,“他虽然投靠了我们,可是总是保持着该有的距离,在完成了任务后他应该又跑去哪休息了。”幽月正说间,前方两个人影联袂而来,一个提着破冰头颅的秀丽女人和另一个提着两颗大好头颅的中年男子。
“辛苦了,西西,还有旗鹰。”幽月没有多余的词措,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一个是和鸦有着说不明关系的女军人,另一个则是已经和自己结了婚的男人,说起来旗鹰和幽月的婚礼的确很是有趣,本该背负了灭族之仇的两人,终于在巨大的压力下走在了一起。
“这里是族中两个趁我们不在想要出卖情报的长老,我已经处理了。”旗鹰和过去一样缄默少言,只有面对妻子才会偶尔多几句话。
“任务,完成。”西西丢下破冰的头颅,显的更加冷漠。
“我猜科斯特一定不会想到吧,小小的幽家不仅拥有了鬼骑军,六道王神木,六轮花旗鹰,更拥有了一支势力强悍的部队。”林云天说到这颇有几分骄傲的意思,毕竟这可是他花了两年时间替鸦构筑起来的底牌,“只是让我不明白的人还是那个宗云,这两年里,他表现的实在太低调了。”“还有一点也叫人怀疑。”幽月皱起了那好看的双眉,那略带怀疑的神情充满了别样的风情,“我总觉得鬼骑军是宗云可以留给鸦对抗科斯特的力量,虽然听起来荒谬,可是我始终有这样的感觉。”“你也这么觉得吗?”林云天有点认同的吐出了一个烟圈,“不过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谜底还是在宗云那里。”
在最终的答案揭晓前,谁也不会知道那个站在科斯特背后的宗云有着什么样的打算。
另一方面,刑风的家中,这位hei道三巨头之一的男人现在正面带恭敬之色的坐着,在他对面的沙上,坐着的鸦给予了他巨大的压力。
鸦看出了对方的紧张,手指重重的敲打在了身前的桌子上,带起了一脸的不羁。
“既然你有胆子收留我,为什么还会那么怕我呢?我们怎么也算是一起战斗过的战友吧,不用害怕我会疯的突然干掉你。”
“我可没担心这方面,想起来一起对付月锋的时候,我们都还年轻,可是转眼间,卓西也死了,我虽然对他谈不上有太多的好感,可是终究是一起合作了两年的同伴,这么死了让我不得不唏嘘啊。”刑风也许是想起了自己的命运,不自然的露出了无奈的神色,“现在神隐控制了丹尼,我和雷闪也只是笼中鸟,巽家想当然是不会放过我们两家的,也许hei道的历史会终结在我们这一代手上。”听的出另有深意,刑风开始观察起鸦的神色。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冒着那么大的风险留下我,一定有什么要求才对。”鸦与刑风的目光接触在了一起,短短的对视后,刑风不敌鸦的目光而低下了头。
“你要和神隐为敌吧?”刑风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开始了猛烈的跳动,这是一个赌注,卓西死了,他和雷闪都必须要找新的合作对象,或者是投靠对象,他自然有想过帕米,可是男人的自尊让他无法向一个过去和他平起平坐的女人低头。
“自然,这么说来你和雷闪那小子是想做我的手下?”鸦带着一贯的自信口吻,但是没有让刑风有任何的不悦,有实力的人自然有资格这样说话。
“你能够给我和雷闪什么?”谈判讲究的是一个筹码和利益,刑风自然不会忘记。
“你们现在的处境,还要我给你们什么?别忘了,是谁在求谁。”鸦朝后躺下,懒散的靠在了沙上,带着玩味的目光打量起刑风,比起冲动的雷闪,刑风显然是一个更容易点通的聪明人。
“给我们一个保证,让我们两家可以延续下的保证,然后,我和雷闪将成为你手下的恶犬,忠心不二!”言辞有力的保证,但是鸦从不信这套,可是他对那个帕米也实在是缺少好感,不然第一合作对象应该就是那女人,但是帕米想要利用自己的女儿,这点不能允许。
再次遇上了刑风那坚定的目光后,鸦不由的笑起来:“其实你不用把我想的太伟大和善良,我来这里的本来目的就是帮鬼佛干掉卓西,只是巧合的神隐的人替我完成了而已,当然……我也讨厌帕米那女人。”看到刑风逐渐安静下来的表情还有聆听的样子,鸦不由的对眼前的人又高看了几分。
“不过我只是一个罪犯,你又凭什么相信我能保证你们两家的延续呢?你真的相信我要和神隐为敌的事?”鸦的态度来了一个大转弯,可是刑风则是肯定的回答道:“我知道你的为人,你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两年的时间你绝对不会什么事也不做,而且,你也是唯一的选择对象了,我决定把一切都赌在你身上。”
真话也好,假话也好,但是鸦知道,刑风和雷闪应该是下定决心要投靠自己。
“恶犬?”鸦忽然起身,狂妄大笑起来,“那么,你们就好好的给我看住我的家门。”
“属下遵命。”刑风恭敬的半跪在地,这一刻,两人的关系已经改变。
“明天我会带那两个女人离开这里,去伊逆集处理点事,还要召集回我的部下,你和雷闪暂时按兵不动就行了。”鸦留下一句话后潇洒的离去,剩下满头大汗的刑风跪在地上,他希望这一次的赌博是全胜而不是血本无归。
这是刑风这辈子最大的赌博,也是唯一一次没有把握的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