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凝筠望向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微微愣了愣神,但很快回过神来,飞快的跑到胡言身前,乾坤帝钟感受到威胁消失,嗡鸣一声撤掉金光屏障,在胡言的头顶盘旋一圈,消失于虚空之中。
“胡言师弟,你怎么样了?”金凝筠见胡言双眼无神,周身软绵无力,料知胡言定然是中了什么**,赶忙扶起他,关切的问道。
胡言此刻意识尽消,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哪能回答金凝筠。
金凝筠见状,也不迟疑,架着胡言便进了房,屋内漆黑一片,两人跌跌撞撞的进了屋,金凝筠小心翼翼的扶着胡言来到床前,却因为胡言太过于沉重,两人顿时滚做一团。
趴在胡言的胸口的金凝筠心跳瞬间加剧,一张俏脸更是滚烫不已。
而胡言鼻息火热,口中喷吐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这显然是中了**散的症状。中了**散之人,意识不存,真力尽消,更重要的是下体会不自觉的充血勃 起。
此刻金凝筠趴在胡言身上,自然感觉到了胡言下体的变化,顿时发出一声嗔咛,想要挣脱胡言的怀抱。但胡言此刻意识全无,只是下意识的环抱着双手,金凝筠被胡言紧紧抱着,脚下悬空,哪里挣得开。
挣扎了好一会儿,也没能从胡言的怀中逃离,金凝筠无奈的叹息一声,反倒紧紧拥着胡言,一张俏脸紧贴着胡言的胸口,倾听着胡言那有力的心跳声,心如鹿撞。
两人就这么抱着,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这么抱着。不过一个意识全无,一个心绪如潮。一个呼吸沉重,一个呵气如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一刻钟,或许一个时辰,或许只有短短的一段时间,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听闻此处打斗声的茅山弟子终于赶了过来。
金凝筠闻声,赶忙挣脱胡言的环抱,整了整衣服和头发,却见庄白举着火把率先闯了进来,见金凝筠一脸的慌张,庄白赶忙问道:“筠儿发生了什么事?”
金凝筠结结巴巴的道:“有人暗害胡言,他,他中了**散,现在意识全无……”
“什么?”庄白闻言,顿时大惊,赶忙点燃了屋里的油灯,快步走到床前,却见胡言倒在床头昏睡,任由他如何叫喊,也清醒不过来,果真是意识尽消。
“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凝筠红着脸,低垂着头道:“我也不太清楚,我赶到的时候,胡言已经这样。不过我却看到一个蒙面人逃离此处。”
“蒙面人?”庄白眉头微微一蹙,沉声道:“你可有看清他的身形体态?”
金凝筠迟疑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众人,张了张嘴,却道:“天色太暗,他又蒙着面,我也没看清。”
庄白见金凝筠这欲言又止的模样,沉吟了片刻,站起身来走到屋外道:“没事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师兄,胡言没事吧?”正德探着头向屋里看去。
庄白抬手敲了正德的脑袋一下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胡兄弟没事,只是中了**,睡一晚上就醒了。你们都回去吧。”
正德缩了缩脖子,摸着脑袋道:“既然没事那就好,那师兄我们先走了。”
这时无求和紫菱却窜了进来,飞快的跑到胡言的床头,见胡言昏迷不醒,转头看着金凝筠道:“凝筠师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金凝筠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来的时候胡言已经这样了,不过你们放心,他没事,只是中了**散而已。”
无求皱着眉头道:“茅山宗门守卫森严,怎么会有人潜入此地,暗害胡言?这其中定然有什么阴谋。”
金凝筠看着无求,犹豫了片刻,终究没有说什么。
这时庄白却走进来道:“无求紫菱,你们去外面守卫,我来替胡言解毒,切不要让人进来打扰。”
无求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拉着紫菱走出了房间,顺便将房门也关上了。
“筠儿,现在没人了,你告诉我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庄白早已看出金凝筠神色有异,知道这里面定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支开众人,方才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