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的门突然打开我赶紧用手接住绷带卷不然一卷绷带上下翻飞会吓到小朋友的。
“那个……黄先生?”一蓬黑出现在那里。
“哟这……这不是那个谁么?”
“我叫真飞鸟真黄先生这是……受伤了?”
“是啊是啊叫某个胡来的大笨蛋给弄出来的。”我一边着牢骚一边咬着绷带打了个结“嗯这样就好了——舰上的人都上甲板吹风去了你不去么?”
“嗯我就是来找你一起去的啊。”
“……”我不禁气结这小鸟神经真是粗得跟“汤豪舍”射出的阳电子束有得一拼没有察觉我是怎么知道那些人都在甲板上的倒也算了可是现在这种近乎于约会的举动是不是有取向不正之嫌?我可不想被人误会啊……
算了这小子的神经有多粗我在玛尤那边也有耳闻——买个菜能把韭菜当成蒜苗吃泡面也是总是把香辣牛肉面当成红烧牛肉面而他每次又是一点辣都受不了……
这种烂事太多了不是一句两句说得出来的。
我这个样子也穿不了衣服索性把外套披在身上。
密涅瓦号现在降落的是北太平洋的位置。
事实上北太平洋可是一点都不太平地处西风带的这里常年刮着强烈的风暴很少有几天是晴的尤其是卫星残骸坠落的现在。
我和真上到甲板上的时候这上面已经和菜市场一样热闹了。
虽然天阴阴的但是这似乎并未影响他们的兴致。
想想也不奇怪这些年轻人都是在卫星长大的地上的风光他们还没见过呢。
作为在地球上长大的人我可没有他们那种新鲜感随便找了个比较高的地方飞身跃起坐了上去。
“哇呀”一声怪叫又跳了下来。
刚刚像颗流星一样掉下来没多久密涅瓦的上部甲板还是很有点烫的……
“抑郁啊……”看着他们一脸憋笑的样子我拍了拍差点冒烟的屁股放弃了找个地方坐坐的想法。
倒映着灰色的天空这海还真没什么好看的。
无聊地耸了耸肩刚要回去休息室却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枪响。
是在另一侧的甲板上。
打靶啊让我想起了当初刚刚入伍那段时间呢真是令人怀念啊……
走到那里的时候阿斯兰正拿着把手枪在那里秀他的枪法。
“哟蓝小子枪法不错么。”
“黄先生你也就别挤兑我了……”阿斯兰苦笑着转过来脸上还有一块块青的地方。
“呵呵我这可是在赞你哦。”
“黄先生要不要试试看呢?”一边的露娜玛利亚接过阿斯兰还给她的枪换个弹夹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