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响彻着傅红缨的哭叫声,还有那说不出来的若有若无的摩擦、水声,渐渐的,那水声却是越来越大,大厅里的哭叫声被喘息声所代替,直到最后再一次响亮地叫了起来,不过这叫声里不再有悲伤,不再有难过,却是充满了欢娱,那种自骨子深处的欢乐充斥着整个叫声。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大厅里的声音安静了很多,只剩下水声和喘息声依然在回荡,不过频率却小了很多。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厅里又多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哼声,渐渐地那高亢的尖叫声再次响起,终于在某一个最高点,一切都归于平静,这个世界终于和谐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大厅里响起一声轻轻的惊呼,似乎是一个女人出来的,却原来竟然是傅红缨从那无尽的快感中醒了过来。
几乎不用看,她就可以很清楚地想起刚才生了什么,残留在身体里的那种激-情澎湃的感觉还没有完全退去,整个人仍如同在云端一样,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她的双手已经解开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雪白的身子在黑色的大理石衬托下越现得圣洁。
可是现在这个美丽而圣洁的身体上却处处留下了施暴的痕迹,青红的抓痕四处可见,尤其是**、雪臀和大腿上,几乎看不到原来的颜色了。
所幸是在夏天,光着身子躺在大理石地面上虽然有点凉,但是还能接受。娇嫩的身子已经麻木了,傅红缨感觉到全身上下除了那仍然在流着泉水的地方是自己的,其他的身体都消失了一样。
被李忆一顿老拳加身,然后又被粗暴地吃掉了,傅红缨竟然感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刺激,这种刺激感让她充分地认识到,自己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
下面传来一丝丝疼痛,破瓜的苦处显然不会完全消退,湿湿达达的下体似乎仍能感受到那异物的雄壮与热度。
没来由地一阵抽搐,下面竟然又流了些水出来。傅红缨不由地心里惭愧,难道说这种东西真的是天生的?
原来做女人是这样一种感觉,傅红缨虽然被强-暴了,但是心里竟然充满了欣喜,真好,怪不得她一直答应自己,原来做一个女人有时真的很好,真的能让人把命都舍掉,自己以前真傻,怎么会不喜欢男人呢?
悄悄地侧过身子,下身却再次传来一阵疼痛,原来女人并不总是幸福快乐的,她也会有一些男人无法经历的痛苦,比如说这破瓜第一次,更何况这还是在李忆十分暴虐的情况下做出来的好事,再加上李忆的那活儿也大了点儿,下体和创伤尤其严重。
傅红缨心里百味杂陈,这算什么事啊?
她的目光四处游弋了一番,李忆哪里去了?干下了这等好事的那个混蛋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