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大风,整个小区停电了……)
花独秀说的大方凛然,付云通却完全没有想跟他对峙的意思。
开玩笑,你算什么帝国武官,你以为手里有个铜牌牌你就了不起了?
能免死啊还是能上天?
付云通冷笑:“来人,把他们三个给我拿下!”
众多粘杆司黑衣校尉就要上来,花独秀立刻说:“等一下!”
这句话是不是很耳熟?
没错,花少爷又要施展他最为拿手的嘴遁了。
付云通立刻说:“不要听他胡说,立刻给我拿下!人犯胆敢反抗,就地格杀勿论!”
嘿,你不是能说吗,我偏不让你说!
付云通大手一挥,立刻五六个校尉冲了上来,想要捉拿花独秀。
除开这五六人,另有四十多人把花独秀三个加马车团团包围,这些校尉全都是一流好手,花独秀三个真的是插翅难飞。
更外面大批押车武士面无表情,冷漠的看着付云通下令捉拿花独秀。他们对这些事早就没什么感觉了,他们是负责打仗的武士,只要不侵犯他们的生命安全,他们懒得多管闲事。
沈利嘉有点怕,这么多恶狠狠的密探盯着他,哪怕他向来胆大心大,现在也有点怂
姐夫,你说实在不行就闯出去,人家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还都不是善茬,这怎么闯?
拿命闯?
他忍不住朝花独秀靠了靠,双拳紧握。
付云通一声令下,立刻几个校尉冲了上来,手中拿着铁锁要捉拿花独秀,花独秀朝那名武士统领看了一眼。
武士统领抬手道:“等一下!”
同样是等一下,花独秀喊了没用,武士统领喊就有用了。
粘杆司校尉立刻停手,付云通等人看向武士统领。
武士统领问:“你们所说的人犯,就是他?”
付云通点头:“没错,就是他。”
武士统领问:“他犯了什么罪?”
付云通眉头一皱:“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我们做的是秘密任务,有些事请恕我不便多说。”
武士统领说:“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我就不能让你们把他带走。”
此话一出,付云通和张隆都惊住了。
大哥,你脑子没病吧?
他是你什么人啊,不就是给了你们一点挂靠银两吗,你就这么维护他?你这个监护人的责任感也太强了吧?
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
连沈利嘉和雷鸣?湟灿械憔?龋?训廊顺さ盟Ь吞焐?泄笕讼嘀??/p>
张隆轻咳一声,前出一步说:“兄弟,我们是帝国枢密院的校尉,这三个人在漠北界犯下累累罪行,上峰传下严令,务必要捉拿他门归案,请你配合。如果有哪里不便,回头我会亲自向叶将军登门解释的。”
叶将军是安临城守军的大首领,等同于漠北界总督府谢立亭的角色,也等同于困魔谷总督府哈丹巴特尔的职务。
武士统领笑了笑,指着花独秀说:“这位小兄弟是我们总督府自己的人,我不管你是什么枢密院还是别的什么院,想从我这里拿人,你最好给我一个充足的理由和证据,不然,我这些兄弟决不答应!”
话音一落,原本一脸冷漠的武士们眼神一变,立刻变幻阵型,把粘杆司这些人包围起来。
押车武士包围粘杆司校尉,粘杆司校尉包围花独秀三人。
花独秀满脸笑意的看着付云通等人,慢悠悠说:
“付云通,你搞这么大阵仗还真是厉害啊,我猜到有可能会碰上你们,但没想到你竟带了这么多校尉,你对我还真是下了血本。”
付云通阴沉着脸道:“你猜出来了?你怎么可能猜出来?”
花独秀含笑摇头:“我还是别说了,一说就把你们老底暴露了啊,你看我多为你们着想。”
“你们啊煞费苦心,还带着头套,啧啧啧,冒充恐怖分子?”
张隆看着武士统领道:“这位兄弟,你是不是被他蒙蔽了,他绝不是什么总督府的武官,他是困魔谷的一个小贼,我们今天势必要拿他归案的。”
花独秀插嘴道:“没错,我确实来自困魔谷,但绝不是什么小贼,你们也不是什么枢密院的密探,大家心知肚明,还是别玩这些花样了。”
武士统领上下打量张隆:“你既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我便不能把花兄弟交给你。你们走吧,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还是别互相触霉头比较好。”
沈利嘉在花独秀身后真是大喜过望。
可以啊姐夫,怪不得你一点不都怂,一点都不怕,原来你早就把这位首领大哥搞定了?
没错,花独秀昨天就专门见了这位武士首领一面。
本来他没打算节外生枝的,但当他们跟踪王久旦发觉到粘杆司的密探后,花独秀想了很多。
他在来的路上偶然遭遇了铁王庙的教徒,还被北郭?特纷返穆?嘏埽?热槐惫?特纺苷饷纯炀妥返缴吖壤矗?钦掣怂局谌嘶岵换嵋沧防戳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