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命”
司徒南说完,继续招呼着三人喝酒。这么大的阵丈早有人通知了刚才那个嚣张跋扈的经理。惶惶下跑了出来。司徒南拿起一个碟子问经理多少钱。然后也不待经理说话,叫道:“砸了。”
见过不少世面的经理知道这次自己算是把篓子捅大了。却也自有一番骨气。并没有看到闯进来这么多军人而感觉到害怕。司徒南接着道:“给我砸、注意不要伤到人。”
带着战备铁锹,洛阳铲的200人听到下令,也不管这是哪里。举起铁锹就砸,把酒从一楼砸到二楼,然后又砸回一楼。能砸的全砸坏,不能砸的也砸毁灭。
而此时,瞿一方正在那个漂亮的女秘肚皮翻滚,接到电话得知砸店的消息后,连砸店的人是谁都没来得及问,立马带着他的那些小弟,又纠结了一批平时没少被瞿一方罩过的小混混、小流氓大概200多人的样子杀奔而来。
当拿着砍刀,五连发的家伙们老远看到酒外面一圈穿军装的军人时,不禁噤若寒蝉。屁都不敢放一个,哪里还敢再朝前一步呀。有胆小的早吓的偷偷溜之大吉。
接着110也来了差不多一百来号人。愣是没放一个屁。*安局长来了,一听说里面是浙江军分区司令司徒南,也傻了。赶紧转身离去。
杭州市长来了。一看是部队,而且还是司令员,不敢多管。
武警来了。那个大队长竟然屁颠屁颠地跑进来给司徒南敬了个礼。原来这个武警大队长曾经在司徒南手下当过团长,交流到地方当武警大队长了。
杭州市委记也来了,好不容易冒出一句:“砸东西可以,可别打伤人。”结果。司徒南鸟都不鸟他。
瞿一方终于慌了,赶紧打电话给自己姐夫郭元华侄子郭世博。郭世博又打电话给省委记郭元华,电话那头愣了下,劈头盖脸教训了郭世博一顿。最后以“这事我也管不了”挂了电话。
司徒南何许人也?他爹可是新中国第X任国防部长。也就是说,他爹死了,小胡同志也要亲自来送个花圈。见大事已去,瞿一方也只得听天由命了。
凌云、叶小花心有灵犀地相似一望,知道是时候离去了。凌云道“司徒叔叔,我看这事这样您看行不?”
司徒南早就认出了凌云就是自己的老司凌定南的亲孙子,换成别人,他司徒南哪里会主动跑来找人家喝酒。当下也顺着这个梯子下来。点点头。
凌云道:“让酒老板把这家酒重新装修好,司徒叔叔您再派一个营士兵来,再砸一次,解解气,也就两清了。”
司徒南也乐的找台阶下,哈哈一笑算是认可了这个很狗熊很缺德的建议。
瞿一方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呀,暗自记下了凌云和叶小花的相貌。不能惹他司徒南,我还不能偷偷拿你们解恨。在杭州的地盘,还没有我瞿一方不能欺负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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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