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没有永远的敌人。官场上读兵书是必休之课程。郭元华、赵明虎也算是熟读兵书的老学究了。无论是还是。又或者四大名著,哪一本里面的情节不是张口既来。至于里面精彩妙论的谋略不敢说滚瓜烂熟,信手拈来也是有的。
所以,当下局势,在搞不明白上面到底想干啥,这次大动作的底线是什么情况前。两只老狐狸有必要坐下来好好合作一番。再加上,上次潭总理来浙江的时候,作为省委书记和司法局的实权人物都没有告知。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不过,郭元华明显更加的淡定。几十年在浙江经营下来,放弃了多次掉往其他肥缺和中央的机会,硬是在浙江扎地生根,这一方的错根盘带又是‘复杂’二字所能代表的。
底气足,做什么事情都会行云流水的顺利。郭元华只是提醒郭世博约束手下的人,找机会和郑孙永合作,然后就端着一壶茶眯眼享受了。
对于郭元华把西湖区一半的酒吧让给了郑孙永,瞿一方一肚子气恼。辛苦打下的江山,眼睁睁看别人坐,而且还被告知,两人好好合作和睦相处,心头那是憋屈的很呐。
带着郑孙永参观完苏荷,闫闯躲到角落里给瞿一方打了个电话,把事情汇报了下。末尾里又补充道:“方哥,我闫闯叫你方哥,那是打心眼里叫的敬佩,可咋就叫那人妖郑孙子‘永哥’叫的那么别扭呢?这要叫到啥时候才是个头呀,方哥,今天人家说了,安保方面要**进来,他**进来,我**干什么呀?要不,方哥,你把俺调到你负责的酒吧去吧?”
“叫什么叫。闫闯,你小子别给我惹事,酒吧让给他,老爷子的意思只是暂时让他经营。时间到了就收回来。你给我安心在那里给我盯着。至于他要穴人进来的事情,由着他了。哼,想架空你,也没那么容易。”
“就冲方哥这句话,我闫闯知道怎么做了。”
挂完电话,闫闯转过头来,冷不防见刚才一直跟在郑孙永后面的那个男人婆竟然站在自己身后。闫闯暗思不妙。冲**男点点头,摆摆手里的手机道:“女朋友说要来喝酒,我让她别来,她呀,一喝多了酒就耍酒疯。”
**男笑着指指二楼,道:“我哥让你过去。”
闫闯抬头望去,郑孙永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不阴不阳、微笑的表情怎么看都假。心下一顿,这个郑孙永很阴是个很难让人琢磨的主。不知道老大把酒店让给他2年的经营权,会不会变成刘备借荆州最后还得武力夺回。
闫闯冲二楼笑笑,然后‘蹭噌’朝二楼飞快而去。
郑孙永眼神儿看着**男,女人也回望了去,轻轻点头。便朝另一边去了。
“永哥,您找我?”
已经把称谓从‘郑哥’变成‘永哥’了。闫闯知道,暂时这一段时间,自己打心里把眼前这个阴阳人看着是真老大就行了。反正瞿一方都说了,是老爷子要求这么做的。
郑孙永眼睛看着下面,手指着那几个女子道:“闫闯,你看到下面那几个女人了吗?一个是市*安局长的夫人林韵,一个是检察院的老婆,一个老公以前是质量监督局的局长最近去省委党校学习了,出来后就会是副市长。另外那个戴眼镜的,她老公来头就更大了。”
闫闯一个劲的点头,心里却更加的看不起郑孙永,貌似他不就长了副女人还妖艳的脸蛋吗,结交的都是这个人夫人那个人的妻子,全都是**女人给撑腰。而且,自己也只是认了个有权势的人做干爹,才混到这个地步,要是自己也有他这样的条件保准不会比他差。
郑孙永没理会他,自顾道;“*安局,司法局,检察院,市委。这些听起来很牛叉的人物,在其他低一级的城市算是个人物,但在杭州这个浙江省城,他们也只能算是个小官。要捏死他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郑孙永眼神忽然鹰一样的射向闫闯,“权力再大,权位再高,他也怕死。我郑孙永没父没母孤家寡人一个,从来就没想过我的明天是生是死,这一类的人叫什么来着?亡命之徒,对,就是这四个字。有生之年,能踩着别人的肩膀朝上爬最好,如若不然,当个亡命之徒又有何不可?所以呀,无论谁,就算是天皇老子,他也挡不住我向富贵攀爬的路。谁挡谁死!”
闫闯看着那个瘦弱的男人,披着长发,宽大的西装外套里裹着瘦瘦的身子骨,往往最凶残的就是这样的野狗,谁挡他都会照死里咬。
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闫闯随即跟在后面追郑孙永去了。
一桌女人,在郑孙永来后,更加的肆无忌惮地狂饮狂疯。却都有自己的底线。郑孙永天生就是女人堆里混的料。三两下,就逗的众女‘咯咯’笑弯了腰。
中间,郑孙永不时的把眼光停在戴眼镜的那个女人身上。这个女人看起来非常的普通,就是那个在人群中随便都可以抓一把的女人。她有别于林韵的风骚大胆,又和妹妹**男直爽的性格存在差异。她就那样淡淡的笑,眉头有时总是莫名的纠结着。
找了个上卫生间的空挡,郑孙永问**男这个戴眼镜女人的情况。**男想了下才说,也是在酒吧喝酒认识的,老公好像是杭州城里人,中产阶级,有点小余,不算大富大贵,却也饿不死。至于到底做什么的,人家没说,**男也重来没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