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谨摇摇头,鼻尖盘绕着少女的体香,故意将脸贴到吕婉君的侧脸去,低声道:“这可不行,有些事你不懂的,放心,不会有事,你的夫君命硬的很呢,否则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
吕婉君感觉到一股热气不断在耳珠盘绕不散,小脸已热烫起来,身子一软半倚在高谨的怀里,抿嘴并不说话,享受着这难有的沉静温馨。
二人相拥一起,耳鬓厮磨,将这些时日的思念俱都化作身体语言。高谨心中一热,胸膛内已升起了一团烈火,将吕婉君抱得更紧,妄图要伸入她的衣内,吕婉君扭动着身子,呢喃道:“伯鸾,再等等好吗?我……我怕……”
高谨此时势如破竹,已经摸到了她的亵衣,哪里还肯罢手,吱吱唔唔的不说话,加紧了手上的游走的力道。
这时,门被粗暴的推开,陈韵莽撞的冲进来,门开的那一刻,吕婉君犹如受惊的小兔,立即将高谨推开,慌乱的整理蓬松的鬓和衣物。
高谨那一团烈火此时早已湮灭的无影无踪,转而化为了愤怒,眸中一抹厉色望向陈韵,厉声道:“你不会敲门吗?”
陈韵呆立了片刻,低声咕哝道:“我想到了破解棋局的办法,不信你来看!”
高谨此时脸都憋红了,又见陈韵胆战心惊的样子,只好压住火气,软语道:“就算是这个原因,你也要先敲门,懂了吗?”
陈韵见高谨语气友善起来,胆子大了一些,反驳道:“我从前都是不敲门进来的,为什么她来了反倒不许了!”
高谨一阵讪然,感觉到一抹不怀好意的眸光正向自己射来,吕婉君正愠怒的望向自己,高谨连忙对吕婉君解释道:“这几日我大伤初愈,幸得陈小姐照料,有伤在身,自然是陈小姐直接进来,往后也是要敲门进来的。”
高谨真不知陈韵是真傻还是装傻,在自己未婚妻面前说什么不敲门进自己的卧房,这不是故意令她和自己的关系撇不清吗?
美好的气氛被破坏,吕婉君亦显得兴致阑珊,剜了高谨一眼,道:“我必须回去了,都说城中出现了刺客,我娘便再不许我出门,若是再晚回去,恐怕她们要着急了,你自己小心一些,下一次再有机会,我再来看你。”
高谨点了点头,送吕婉君到了宅门,吕婉君见陈韵没有跟上来,道:“这个陈家小姐有古怪,你注意一些。”
高谨知道再如何解释也没有用,只顾着点头。
吕婉君上了马车,马车前数十卫士开道正要回府,她掀开窗帘望向高谨,随着马车徐徐远去。
高谨怒气冲冲的回到院落,质问陈韵道:“你刚才是故意的是不是?”
陈韵矢口否认,漆黑亮的眼珠不去看高谨:“不是。”
高谨逼问:“还说不是?”
陈韵大嚷道:“不是,不是,不是……”
高谨没有办法了,只好道:“下次不许这样。”
陈韵连忙点头:“好,下次你和吕小姐进了屋子,我一定敲门!”
高谨无语。
这时陈群正好赶进来,不知生了何事,向高谨作偮道:“大人,吕顾送来了一张请帖,请大人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