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沉吟道:“若在下猜得没错,秦兄所言兴国府那位炼丹异人便是家师,他早已外出云游,连我也不知他老人家的去向,秦兄又到何处去寻他?”
秦振林庆幸地道:“幸好在此遇见杜兄,否则,在下根本难以到达兴国府,更不用说其他了,只是听杜所言,并不能轻易炼制解九色花之毒的丹药,这可如何是好?”
杜奇为难地道:“凭我们现在的关系,在下本应亲往设法为令尊解毒,只是在下在此,是赴一位故人之约,不便抽身,这确实让在下有些为难。”
谢悦来忽然插话道:“杜公子,在下替人所传之话或许与此有关,不知杜公子现在可有心情听闻?”
杜奇道:“谢掌柜请讲!”
谢悦来道:“今日一大早,有人托在下将‘欲见佳人,请到京城!’这一句话转告公子,因在下不敢冒昧,又恐人多耳杂,才借故与杜公子搭话,约于饭馆打烊后相谈,顺便求杜公子炼制丹药。”
杜奇道:“只凭此语,实难断定是否与在下相约之人有无关系,好在谢掌柜已知此事,若有人来寻在下,还请谢掌柜据实告之。”
谢悦来笑道:“此事不劳杜公子吩咐,在下也会如此做!”
杜奇诚恳地道:“有劳谢掌柜,在下先行谢过!”
谢悦来道:“此乃张口小事,何须言谢,杜公子不必客气。我们如此投契,实不忍让杜公子和秦兄离去,但在下却不便阻拦,唯有预祝你们一路顺利!”
说话间,去取药材丹方的方怡已经返转,闻言略有些诧异地道:“怎么?杜公子和秦兄都欲走么?不知何时起程?”
杜奇道:“秦兄和秦大嫂的伤服下丹药后,将养一晚当可痊愈,我们明日一早便出发,不知秦兄意下如何?”
秦振林夫妇见杜奇意欲随他们同去为秦定天解九色花之毒,皆不由喜出望外,秦振林闻言忙道:“但凭杜兄吩咐!”
方怡嫣然笑道:“秦兄之事已定,杜公子可否开始为我们炼制丹药了呢?”
杜奇轻笑道:“这是自然!”说着,杜奇接过方怡送来的一大包药材,展开丹方一看,竟不由一怔,原来那丹方上罗列着一百二十一味药材及每味药材的分量,其中虽不乏祛毒解表的药材,但杜奇却看不出来将这些药材炼成丹药后是否真有解毒之效?不由问道:“谢掌柜可知贵友所中何毒?”
谢悦来道:“这个在下确实不知,杜公子如此相询,难道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