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奇久久不语,尚以为杜奇并未相信她的话,水无痕正待再言,猛地发现杜奇的状况不对,圆慧也似有所觉,两人急忙扶住杜奇,圆慧关切地道:“公子,你没事吧?无痕所言乃是事实,真的!”
水无痕也急忙说道:“公子,请你想一想,自鹿门山事件后,可曾有天一派和骆马帮的人来为难公子?”
微微顿了顿,水无痕接着道:“此情贫道和光头也是上次从黄山号上回去之后才知,也是从那以后,我们便一直在暗中保护公子,一旦公子出现危险,我们便毫不犹豫地出手,为免公子误会使大家难堪,每次事后我们才未与公子相见,只是公子的行踪难测,我们并非每次都在公子身则。”
圆慧也跟着道:“我们跟在公子身后,并非要对公子不利,而是真心护卫公子的安全。”
不用水无痕和圆慧如此解释,杜奇也已明白。自鹿门山事件后,他最担心的便是贵叔,害怕那些人为难贵叔,甚至是拿贵叔来威胁他,既然这是一条苦肉计,想来骆马帮的人必定会保护贵叔,不让贵叔受到伤害,思念及此,杜奇终于放下心来,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可知贵叔是否安好?”
水无痕和圆慧互望了一眼,水无痕道:“那日我们刚出发前往鹿门山,万舵主便将贵叔接到了骆马帮襄阳分舵中严加保护,后来虽然不断有人前来欲找贵叔的麻烦,但均被骆马帮和天一派保护贵叔的高手击退,可说是有惊无险。”
听说贵叔平安,多日来的担心终于消散,杜奇庆幸地道:“那便好!”
水无痕忽然吃吃地道:“本来一切都是挺好的,可是……”
水无痕的话刚出口,杜奇突觉心中一跳,急忙问道:“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和圆慧对望了一眼,水无痕似有些无奈地道:“公子别着急,请听我说。”
似是在整理思绪,微微顿了顿,水无痕才接着说道:“本来一切都是挺好的,可是后来不断有各方高手来扰,那些保护贵叔的天一派和骆马帮的高手唯恐有失,便向天一道长求援,当时天一派和骆马帮为了应付天地教和其他各方势力的侵略,已无法抽出更多的人手来保护贵叔,天一道长等天一派中那些不出世的高手又不便亲自前往襄阳,于是天一道长便令人将贵叔送到庐山,由他们亲自保护,但贵叔说要在襄阳等候公子回去,说什么也不愿起程,那些保护贵叔的高手又不便用强,只得依贵叔之意继续留在襄阳。”
听说贵叔如此挂念他,杜奇不由暗感高兴,同时也为贵叔的安全担心,说道:“贵叔也是,留在襄阳多危险,为何就不愿去庐山呢?是不是出现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