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见鲁妙然凝结元婴的速度极为缓慢,但却比较顺利,只要有足够的真元供给,鲁妙然必定会成功结婴,虑及他自己结婴的速度并不算慢,却也花费了多天,以鲁妙然现在的速度,必定将花费更长的时间,他这样用神识关注着鲁妙然,不但帮不上鲁妙然什么忙,还会无形中增加鲁妙然的压力,再加上他心中的激情和欲望现在已经慢慢平息,实无必要继续这样下去,再次欣赏了一会鲁妙然那无限娇美的胴体,杜奇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神识,张目向前望去,只见谢桂香在面前不足三尺之处定定地望着他,杜奇不由笑道:“香儿,我脸上有花么?”
自鲁妙然进入密室后不久,范秋红和谢桂香母女便见杜奇一直闭目端坐一动也不动,她们虽深感无聊却因不知具体情由不敢贸然打扰杜奇,只好去做自己的事,她们除了找东西填肚子便无所事事到处闲逛,却又不敢远离茅舍,十余天来,她们在茅舍周围不知转了多少圈,实在不想动了,范秋红才另找了间房屋按照杜奇所授之法静坐练功,而谢桂香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独自一人又不知到何处去玩耍,便凑到杜奇跟前,想看看杜奇什么时候能醒来。
但见到杜奇那轮廓分明的俊面洁净无瑕,而且隐隐间还似有彩光流动,令人百看不厌,想到这就是她将要托付终身的夫君,谢桂香不禁心如鹿撞,不知不觉中竟渐渐迷醉,恨不得时光停止,让她就这样一直看着杜奇的俊颜。
此时,谢桂香正盯着杜奇出神,突见杜奇睁开了眼睛,谢桂香不禁一愣,慌忙将眼光移向别处,但瞬即又移了回来,如是多次,最后大胆地盯着杜奇,却见杜奇裂嘴一笑,犹如散射出一股和煦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印在她的心坎上,谢桂香只觉心神一震,顿时浑身酥软,情不自禁地从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微妙的畅意,哪怕是此刻就此立即死去也心甘情愿。
听到杜奇的话,谢桂香突地一惊,顿觉一股热流涌遍全身,蓦地集中在娇俏的脸上,她只觉玉面发烫,心神不禁一阵慌乱,眼神毫无章法地一通乱闪,然后有些不舍地离开杜奇的俊面,一边慌乱地往外跑,一边娇羞地道:“哪有!”
心猿意马间,杜奇虽然一直闭目端坐在那里,却关注着周围的一切情况,对范秋红和谢桂香母女的动静自是了若指掌,他如此言语,多少有些调侃谢桂香的意思,却没想到谢桂香的反应如此之巨,盯着谢桂香那娇俏的背影,杜奇的心不禁一阵颤动,同时涌起一股美妙的感觉,不由自得地微笑着自语道:“这丫头,真有意思!”
独自感慨了一阵,杜奇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迈步走出屋外,见谢桂香正在院坝边发呆,似是感觉到杜奇正向她走来,谢桂香慌忙蹲下身子,胡乱地将面前的枯枝败叶捡起,连同拔起一些青草扔至一边,杜奇来到谢桂香身后,轻笑道:“香儿,在干什么呢?”
略微迟疑了一下,谢桂香才应道:“我、我在拔草。”语毕,谢桂香站起身来,转身面向杜奇,眸光刚落在杜奇的脸上,便慌忙移开,同时转过身去背对着杜奇,似欲走开却又似有些不舍,只好六神无主地站在那里,期期艾艾语无伦次地道:“你怎么突然醒了?妙儿姐姐的情况怎样了?”
定定地望着谢桂香的背影,心中不自觉地漾起一阵阵美妙的感觉,杜奇闻言不由强咽了一口唾沫,有些艰难地道:“她很好,要不了多久便会成功结婴,香儿,你起步晚,更要努力练功才行啊,否则,一旦遇到危险,没有一点自保之力,这让我怎么放心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