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雨筱好似转了性子,居然叹道:“小花妹妹你有所不知,其实我们平时话也很少的,只是看到你以后才多说了几句而已。(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黄银花笑道:“那不正好,我以后就多费点神,勉为其难地多说点话热闹热闹,免得冷冷清清地让大家都觉得难受。”
也许是在这公众场合,也许是见有姚辉禄和郝礼平两个外人在场,见黄银花口头上虽然有一点谦虚,但却并不受教,温文雅似与己无关一般不置可否,鲁妙儿和马雨筱也只是有些无奈地对望了一眼,一时不好再多说什么。
杜奇见鲁妙儿、马雨筱和黄银花三人言来语往地虽说不上尖锐,但毕竟暗含有一些教训之嫌、不服之意,若长此下去,必定是件令人头痛之事。前不久他就思索过如何在不伤害任何一人的情况下使她们融洽相处,现在骤然又多了一人,这个问题变得更为迫切,但此时此刻却又不便谈论处理此事,杜奇只好趁她们言语间的空隙,将话题引向一边,却恰好阻止了黄银花,只听他似有些随意地问道:“姚大人、郝大人,你们进京有何贵干呢?”
黄银花见鲁妙儿、马雨筱和温文雅一时沉默无语,脸上的笑容不由更浓,毫不掩饰地显现出一丝胜利者的傲意,望着鲁妙儿、马雨筱还有温文雅的眼神中更是暗含轻蔑之意,嫣然一笑间,正待开口说话时,忽然听到杜奇的话语声,她忙将欲说之话吞入腹中,此时她纵然有千般急事万般理由也不敢与杜奇争着说话,而且还装着兴趣盎然的样子静听杜奇之言。
姚辉禄和郝礼平互望了一眼,姚辉禄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才叹道:“唉!此事说来话长,应该是与公子相见后没几天吧,忽然有一群禁卫军和好几位禁苑高手来到我们大冶县,并押来一个说是十分凶猛的江洋大盗,由于他们另有要事,便把那江洋大盗关入我县大牢,并着令我们县衙派人押解进京。在我们大冶县,我们两兄弟算是最有本事的公差,于是押解那江洋大盗的重任便落在了我们兄弟两人身上。”
杜奇感慨道:“押解人犯长途跋涉之事既繁且琐,实是一件苦差事!”
郝礼平抢着道:“此事虽然累点,但补助却很丰厚,有时还有意想不到的外水,而且还不得罪人,干我们这行的人无不争着往外押解人犯!”
姚辉禄赞同地道:“是啊,我们两兄弟争到押解那名江洋大盗进京的差事后,着实高兴了好几天,临行前还专门宴请了各位同僚上司以示庆贺。
”
杜奇道:“既然如此,两位大人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