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长老道:“东家根本不知道你们有此行动,得知此事后确实有点不高兴,所以才叫我过来看看。”
那堂主诧异地道:“什么?”
那简长老接着道:“你也知道东家的脾气,他老人家最讨厌的便是自作主张,阳奉阴违之人,此次事件不可谓不大,说不定东家的大事便因此而毁,这不用我多说,孙堂主便应该明白东家是何心情了吧。
”
似根本没有预料到此事有如此严重的后果,那孙堂主有些惶然地道:“简长老明鉴,我等并不敢擅自行动,此事也是奉命而行,东家处尚请简长老为我等美言美言,此番恩德我等决不敢忘!”
那简长老道:“好在你们并未与那小子朝过面,此事尚有补救的余地,孙堂主放心好了,东家处自有我去解释,此事应该问题不大,不过,孙堂以后遇事可要三思而行,否则,一旦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便没有人能为你说上话了。”
那孙堂主感激地道:“简长老教训的是,此番恩德属下等定当铭记于心!”
那简长老轻笑道:“嗨!什么属下不属下、恩德不恩德的,谁叫我们是相交多年的老哥们呢?我不为贤弟说话,谁为贤弟说话,我又能为谁说话呢?”
那孙堂主似松了一口气,轻松地道:“简长老请放心,属下定将此事善后做得妥妥贴贴,绝不会留下一点隐患!”
顿了顿,那孙堂主接着吩咐道:“孙彪,此事便交给你去处理;老陆,只有你与那小子朝过面,千万不能被那小子发现了,所以,这段时间你最好呆在屋内哪里也不要去!”
杜奇等人只听他们刚到时与孙堂主说话那人恭声道:“请简长老、堂主放心,属下定不负厚望!”
老陆也急忙道:“属下遵命!”
那孙堂主又道:“此事如此处置,不知简长老还有何指教?”
那简长老笑道:“如此甚好!请大家不要太过为意,估计那小子在十天半个月内便会离开京城,所以,只要目前大伙都小心在意,不出一点纰漏,熬过这一段时间,往后我们便不用再为此事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