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冬明不放心地道:“有把握吗?”
杜奇道:“这要试过之后才知,所以请任老为我护法,妙儿和娇娇警戒外围,若有敌人来袭,格杀无论!”
黄金花突然道:“如果实在不行,就不要勉强!”
黄银花笑道:“公子听到没有?我姐姐在关心你呢。”
杜奇笑道:“大家放心,如果事情真不可为,我不会把自己搭进去的,哈!”
杜奇对许秋婵所中之毒确实一筹莫展,只是刚才他的真元输入许秋婵经脉内时,许秋婵所中之毒虽未解除分毫,但她的经脉却活络了一些,似是恢复了些许生机,于是,杜奇便想以此暂时保住许秋婵的性命,但他并无丝毫把握,只是不愿放弃这唯一的机会和方法,在必要时,他不惜将许秋婵体内的毒素引入自己体内,以此来解除许秋婵所中之毒,他那样说,只是在安慰众人而已。
众人哪知杜奇心中的想法和所处的境况,只以为杜奇没有一定的把握必不会强自出头,于是心中皆涌起一股希冀。
在众人的注视下,杜奇功贯双手,将许秋婵扶坐起来,他自己却盘膝坐在许秋婵右侧,让许秋婵的肩背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右手覆向许秋婵的丹田,左手却按向许秋婵头顶的百汇穴。
真元,似长江大河般源源不绝地经由杜奇的右手输入许秋婵的丹田穴,而杜奇的左手却暗蕴真元,欲吐不吐,欲吸不吸。
真元猛地进入许秋婵的丹田,竟将她丹田内沉积的毒素冲开一个缺口,见状,杜奇不由心中一喜,正欲加大真元输入量时,那缺口却蓦地合拢,将他的真元无情地吞噬,许是受不住这狂猛的撞击,许秋婵的身体竟随之一颤。
感受到许秋婵身体的震动,杜奇又不由一惊,连忙将那股真元散去,就在那一刻,许秋婵体内的毒素似决堤的洪水狂猛地涌入杜奇的手掌,迅速地沿着经脉向他的全身经络冲去。
突遇此变,杜奇不由大惊,急忙运起玄功,将涌入体内的毒素迫回许秋婵的丹田,同时左手一吸,将许秋婵体内的毒素由她的百汇穴吸入自己体内。
经杜奇左手一吸,许秋婵体内之毒似找到了宣泄的途径,急不可待地涌向杜奇的左手掌。
那毒素刚进入杜奇体内,顿时被杜奇的真元吞噬,只是许秋婵所中之毒实在太过霸道强猛,涌入杜奇体内的毒素越来越多,反吞噬起杜奇的真元来,杜奇的真元竟然处于下风,竟敌不过那疾涌而来的毒素,唯有节节败退。
许秋婵体内的毒素似一个整体,一经百汇穴涌入杜奇体内,在杜奇真元的作用下,竟轻易地让出了许秋婵的丹田要穴。
杜奇不管体内的毒素越来越多,只按原意将真元源源不断地输入许秋婵的丹田,将她体内的毒素吸入自己体内。
不知费了多长时间,杜奇的真元才终于如愿占据了许秋婵的心经,但杜奇仍不敢大意,凝起一股真元将许秋婵的心脏连同那层金黄色的物质一块牢牢地护住,以免力有不逮时毒素回窜猝不及防下夺去许秋婵的性命。
无论是在许秋婵体内,还是在杜奇体内,杜奇的真元与许秋婵体内的毒素都在不停地相互吞噬,但两者皆无减弱之状,反而都越来越强劲充盈。好在毒素进入杜奇体内后不再象在许秋婵体内呈胶状,而是变成了一股股漆黑流体,循着杜奇的经脉涌向全身。
许秋婵体内的毒素尚未肃清,杜奇的体内已被毒素全部占据,他再输入许秋婵体内的已不再是纯净的真元,而是已混有毒素的真元了。
见状,杜奇不由暗暗焦急,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与许秋婵最终都将毒发身亡,但此时他又不敢稍停,否则,不但前功尽弃,他和许秋婵仍然无法幸免。
杜奇的体内虽然充斥着毒素,但他的意念尚存,心知此时乃是关键时刻,万万惊慌不得,一边不断地将真元输入许秋婵体内,一边细想所知的功法,以求找出一种能脱出眼前危局的方法。
突然,杜奇的脑中猛地涌出一副画面,一边是皑皑白雪,一边是熊熊烈炎,其间冰水沸汤汇聚成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这种正是玉露宫的镇派绝学“无上神道”,杜奇明知现在尚无能力修习,但在此无法可施之下,杜奇唯有妄用此功以求摆脱目下之危,至于是否妥当,杜奇此时根本顾及不了。
正欲行动时,杜奇忽然感觉到许秋婵似是轻轻地动了一下,只听齐飞舞喜不自禁地叫道:“快来看,死丫头要醒了!”
杜奇心知许秋婵之所以有此现象是因毒素绝大部分都到了他的体内之故,如果一旦松懈下来,许秋婵体内的毒素又会回复如初,到时再要恢复到现在这个样子不知又要费多少功夫,当下他哪敢怠慢,凝聚起所有的意识,一边控制着真元运行,一边对许秋婵道:“不要乱动,全身放松,随我的意念行功!”
可能是听到了杜奇的话,也许是尚无知觉,许秋婵果然没有再动一下,感觉到许秋婵的状况,杜奇不惊反喜,但他唯恐身蕴巨毒后肢体不听指挥,意念微动间,右手忽地离开许秋婵的丹田,猛地抓住她的左手。
见还能行动自如,杜奇不由大喜,左手又忽地从许秋婵的百汇穴移开,猛地抓住许秋婵的右手,同时叫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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