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终于看清楚了那个人头，曾经使他万分悔恨的一幕又出现在他的头脑里：那还是他当兵的时候生的事情。一天深夜，他突然被当官的叫醒，说是去搞军事演习。他们被汽车运到一个他们根本不知道的地方，那里有许多人被集中在一起。当官的命令他们拿出枪就向那些人扫射。一时间，血肉横飞，悲惨极了。在那当中，他就看到了眼前这张脸。本来是一张十分秀气的脸，被他一枪打得脑浆四溅。那个印象，在他脑海中再也抹不掉了。
那个血淋淋的头说：“想起来了吗？你因为打死了我，退伍后才有一个好工作。”大兵没有说什么，他知道该是他偿还的时候了。
那个头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那个头刚刚说完，那把匕就向他飞了过来。
恰在此时，星星带着其他的旅客冲了过来。画像和匕突然消失了。原来大兵的喊叫声惊醒了他们，他们就过来看个究竟。
但当大家进入森林时，他们看见大兵像一个呆子站在那不动，众人不知怎么回事，上前询问，但大兵什么也没说，众人只好回各自的房间。
第二天，他们离开了那个旅店，但大兵却变得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