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拔,先,他们不同意这种赌,其次,担心郁岚青趁机给他们一。不管哪一种,都不适合他们。
砰!
就在两人想着如何找借口让郁岚青放弃时,郁岚青手中凭空出现一把,他们大惊,刚要拔反击,郁岚青朝自己的胸口了。
“别……”
“不要……”
突然,十几名士兵冲进指挥部,看到郁岚青前胸后背都在流血,显然子弹从前胸贯通射出后背,他们怔怔地站在原地。
“俞少爷,你这是干什么?”焦团长忙扶住郁岚青,“快,叫医生。”
邢参谋让士兵退出去,望着郁岚青哭笑不得:“俞少爷,你这是何苦呢,有事好说嘛。”
郁岚青笑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我不是故作玄虚。再告诉你们,如果想杀你们,不用我亲自来,在外面伏击就够了。我的狙击手狙击术出神入化,想杀老蒋都没问题。关键是杀了他,各派军阀又打乱起来,毕竟老蒋继承的是孙先生的衣钵,国家名义上的领导人。”
这是医生进来,惊讶道:“贯穿伤,这……”
焦望德道:“快包扎,别大惊小怪的。”
“可是……”
郁岚青笑道:“我这人怪异,身体也怪异,你只管包扎,不用担心感染,或者内附。”
“这……我包扎。”医生战战兢兢地位郁岚青包扎。临走前,回头望了一眼,这是他遇到的最奇怪的人。
“俞少爷,”焦望德道,“不管二团最后会不会被你策反,私下里我们是朋友。我希望你在我团部暂时休养,等身体恢复之后再谈。”
郁岚青哈哈笑道:“焦团长,很高兴你把我当成朋友。那我也把你当成朋友,既然是朋友,就不瞒你们,这点伤对来说是小意思,不然,我哪敢跟你们赌。”
“俞少爷,是贯穿伤,开不得半点玩笑。”邢参谋哭笑不得。
“看来你们还是不信,这样吧,我们再打个赌,就比爬山或者跑步,保证我能把你们累的半死,我自己却没事。”
焦团长当然不会相信,以为郁岚青是继续策反他们,沉吟道:“俞少爷,我服了,冲着你的英雄气概,原则上我同意继续谈。其实,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军饷总是不到位,又不被师座信任,其中滋味一言难尽。”
“不就是军饷吗?”郁岚青拿出一个小袋,里面有十根金条,“先战士们的军饷,不够找我要。战士们基本来自清苦人家,家里靠他们的微薄军饷生活呢,让家里人断顿,当官的不够人道。”
“这……”焦望德为难,他很需要,但是……
郁岚青道:“不够,再给你十根。这与策反无关,是咱们私人交情,说不定啊,某一天**又要决我,没地方去,我跑到你们二团来当兵吃皇粮。”
两人被二十根金条闹的头晕脑胀,心里却没糊涂,奇怪郁岚青进来时被警卫员彻底搜查过,现在即是又是金条的,哪里冒出来的?
“老邢,你有什么想法?”
“焦老哥,我们两个从没分开我,有你就有我,你说了算。”
“他***,是该有所行动了。”焦望德望着郁岚青一字一句道,“不管将来如何,因为你俞少爷,为了你这个朋友,我们起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