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沙哑沧桑的歌声停止后sLuo紧跟着响起。那根烧了半截的雪茄又被塞进了帽子下面。牛仔帽下的烟雾依旧缓缓的盘旋飘散着。
一名带着牛仔帽的吉他手低头叼着雪茄跟着节奏轻轻的上下摇动着上半身。如果音乐的境界真的像某些人所说的带有气场。那么此时酒吧里所有的人应该都被包裹在了这种可怕的气场里被那个萧瑟的身影所散出的情绪深深的感染。
某个角落里的墨镜男捏着酒杯的手指不由的轻轻颤动了几下。
阿姆和其他的乐队成员也被那吉他声带入了一种奇妙的境界里。舞台上昏暗的灯光轻轻摇弋着偶尔雪茄然起的一点光线会闪起红光。
当音乐终于停下后梁雨声没有理会下面安静的反应。安静的走向自己的座位顺便把帽子又扣在了那名正在呆的服务生头上。
“哗!”所有人都看着慢慢走回座位的黄皮肤人开始鼓掌。有的人则端起酒杯相互碰杯并远远的向梁雨声举杯点头致意。
“梁!我要为我之前的愚蠢和无知向你道歉。你能原谅我吗?”林肯表情诚恳的伸出了手……
“没事不过我也不能保证每个和我肤色一样的人都能像我一样弹出段BLues然后才得到应有的尊重……”梁雨声轻轻的拍了对方的手一下。
“不会的梁!我会一直记得你这个演绎了真正BLues的Z国朋友回头我也要去研究下Z国民族音乐的魅力……呵呵!作为道歉我要好好的请你们喝一杯。”
从台上下来的某人情绪就一直有些低落。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直到最后把自己灌醉。其他人反而变的性质很高王开力几人台球也不打了好象看怪物一样盯着自己的老板。我们真的有些看不透你啊!
“梁!……你确信你不会吐在车上吧……啊!……千万别……哎!上帝……明天要洗车了……”阿姆看着除了小菊外的几个醉鬼沮丧的摇了摇头。
当第二天的阳光照到了一个雪白的大屁股上的时候。某人终于被敲门声吵醒了光着屁股下了地头昏脑涨的问了一声是谁。
打开门后于冬和阿姆走了近来惊讶的看着面前迹凌乱赤身**的衰人。放进两人随手把门关上晃动着下面甩来甩去的家伙又爬回床上钻进了被窝。
“什么事?今天不是周末吗?”梁雨声把脸埋在枕头里懒洋洋的问那两个被惊呆的人。
“哦!是这样的梁我上次拿回家的电脑我父亲知道是你送的就让我来邀请你们去我家里吃顿饭……”
“呵呵!你老爹还真挺客气啊!行几点去?”
“还早呢你先睡吧……到时间我们来喊你。”
“恩!谢谢啊!我真的头太疼了。”
“梁!没想到你的家伙还挺大的……”快出门的阿姆回头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