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卜的斧子就好像钥匙,如果说圭老二的那个刚叩南针是歧山的钥匙,那这把斧子就是那不周山的钥匙。
一手紧紧捏着糖醋鱼的手。一手抓着斧子,任由白泽那帮子人在周围用各种散着奇香的香料勾画着阵法。这种东西我看过王老二摆弄过一次。几乎一模一样,细节我虽然不太记得,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十分相近的。
糖醋鱼的手心凉,还出满了汗。我把她拥入怀里,轻声的安慰她:“别紧张,我
我刚刚想说,想伤害,就要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可我在说话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情况,只好把说出一半的话硬生生的给吞了下去。我真不敢再给任何一个人任何承诺了。
糖醋鱼抬头看了我一眼,眨了眨眼睛,并没说话。但是看的出来,她现在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紧张,不过看起来糖醋鱼的心理素质确实要比小蛇蛇好很多小蛇蛇已经晕过去了,就像一条死蛇一样。瘫软在地上动也不动。金花靠在一个大青石上,静静的抽烟,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而三浦正义愤填膺的跟她说着什么。我估计八成小三浦已经知道生什么了,但是我觉得就算把真相告诉她,以她的聪慧,她可能是最能够守住秘密的那个人。
当然,我不会说,金花更不会说。
糖醋鱼用手捏了捏我腰上的软肉:“看什么呢?”声音很轻,有点莫名的沙哑。
我摇摇头,伸出手把糖醋鱼的长挽成一个髻:“别怕,如果有危险我们就走
糖醋鱼点点头,撑疲倦的眼睛看着我:“是不是变回去了,就能生孩子?”
我被她说得一愣。又一次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金花,而金花也看了我一眼,我跟她的眼神交错了一下,她的眼神里只有那种痛彻心扉的无力感。
“嗯?怎么又不说话了?你今天好奇怪己。糖醋鱼的声音突然把我拉了回来。
我低头看着她,笑着说:“我在想,你到时候生了孩子,该取什么名字?。
一说到这个,糖醋鱼立刻就把紧张给抛到了脑后,兴致勃勃的拽着我的手跟我商量:“我们得想个好名字,你看,咱虽然有钱,可咱不是暴户。土鳖的名字不能要,可要是取的太酸了,以后孩子上学会被同学笑话,我以前就老被同学笑话。说我的名字是徐志摩给取的。其实我的名字是我老妈给取的,我的老妈可厉害了,她可是文学系的女高材生。还会拉小提知我面带微笑的看着糖醋鱼在我面前治诣不绝,平时我可能会打断她,但是现在我现她不论在干什么都是那么可爱,眉飞色舞的样子真的让人疼爱到骨子里。
“你说,男孩的话叫什么。女孩的话我觉得叫杨泡泡比较可爱。”
我愣了一下:“杨泡泡吗,”
糖醋鱼点头,很开心的说:“你知道吧。人鱼公主里公主最后的结局不就是变成泡泡了嘛,我也是公主啊。我生了个孩子,不就是我最好的归宿嘛,当然要叫泡泡。”
我拧着糖醋鱼的鼻子,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宠爱语气说道:“男的就叫杨大大好了,龙凤胎加上你不就是大大泡泡糖么
糖醋鱼皱起鼻子,眯着眼睛:“唯”好恶心的名字,算了算了,到时候我来取好了,你真土
我哈哈一笑:“土就土吧
而这时候,白泽走上前,冲我们行了个礼:“嘲风大人,准备好了
我看了一下那把斧头,无奈的笑了一下,把糖醋鱼拉到身后,双手高举斧子,按照白泽刚才告诉我的话念了起来。
“西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负子。生盘古。垂死化身,负灾祸,以风镇之。今以风名,不周,开”。
随着我的一声大喊,我脚下的土地传出了尖利的摩擦声,而且在面前不远的地方,空气就好像被利器撕裂了一样,整个一片空间居然像被破开的鱼肚一样,往两边翻起。而且更奇怪的就是那个本来的景色,居然就好像是画在纸上的,也随着破开的地方朝两边翻了过去。
糖醋鱼惊奇的看着这个,场面,而白泽则给我们解释道:“不周山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它是”它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周围的景色就好像是包裹着香蔗的香蕉皮,被拨开之后,露出了里面不为人知的样子。
我曾经以为不周山是隐藏在某种不为人知的机关下面,就好像前苏联的核弹射井一样,用的时候才升起来,不用的时候都藏在地下。就是本地的老农民都不知道。
但是我这次真的是很长见识,原来不周山居然是隐藏在这个空间之件独立存在的。难道这就是解释为什么在月球上看不到一根柱子顶着天的原因了么?
随着那道口子被渐渐撕开,里面的东西也开始慢慢展露在我们的面前。一座山,只是一座山。很高。很高很高。
高到从下网上看,根本看不到顶,天上的云好像把这座山给拦腰截断了,我见过它。是的,我见过它,那一次在王老二开的悬圃里,我儿且二,但是我众次我不会再认为那个嘲风是个**了※
真的,不会再有这种念头了、因为我自认为我没有他那么坦然自若。也许是我不够潇洒,不够潇洒就不够勇敢。
这座山与其说是山,还不如说是一根柱子,擎天柱。当然,柱子不是棍子,它还是很大的,绕着它周围有一圈一圈的楼梯,一直向上蔓延盘旋。总之这座山很漂亮,漂亮到就好像是一件工艺品,一件不沾染人类气息的手工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