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兄弟俩中的小弟到现在还不敢肯定对面这个家伙究竟是人还是鬼。
而那哥哥则尚处在刚才无意中看到这怪男人某处不雅部位的心惊肉跳当中。
五个人沉默了半晌之后,仍然是那个农夫哇哇的叫开了口,他一把拉住罗祖荣的胳膊:“俺不管你是人还是鬼,你弄死了俺的驴子,你得赔俺,介事儿他们都看到了,你抵赖不得。”
罗祖荣被那农夫一闹腾,登时也回过味儿来,自己之前稀里糊涂从一条金光大道中掉下来的时候,的确是摔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身上,敢情那东西是头驴啊,我日他奶奶个熊的,想不到自己初到贵地,啥事儿还没弄明白呢,就倒霉的摊上了这么个事儿。
“要么赔钱,要么见官,要么你就让俺的驴子活过来,介事儿你说咋办吧。”
罗祖荣头大:“奶奶个熊的,这也太倒霉了吧,这啥事儿都还没着没落呢,就惹了场官司,欠下了笔外债,***,自己还没搞明白状况呢,就得被关进看守所了。”
周遭冷风飕飕,看来不是做梦,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么真实,回想起之前在华山之巅捡到的那枚天上掉下来的戒指,急忙抬手一看,没错,那戒指就带在无名指上,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想把这戒指摘下来,可明明眼睛能看到自己手指上的戒指,但摸上去却没有任何的感觉,手指光滑如初,毫无芥蒂之感。
奶奶个熊的,罗祖荣心里的震惊几乎已经无法用语言和神情来表述,我穿越了,我他妈居然被一枚天上掉下来的戒指莫名其妙的带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这到底算咋回事嘛。
罗祖荣咧着嘴在哪儿痛苦着,旁边的农夫却依旧不依不饶:“兄弟,你倒是说句话啊,介事儿你说咋办吧。”
罗祖荣冷静了半天,总算认命似的接受了眼前的现实,看了一眼那农夫,一脸哭丧,摊开双手,指了指那驴,又指了指自己,没支声儿,但想表达的意思是:“我赤条条的来到这个世界,别说赔钱了,连双鞋还穿不上呢,介事儿您就看着办吧?”
农夫当然不会明白罗祖荣的意思,正想与罗祖荣进行更深一步的理论时,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当罗祖荣摊开的双手指向那头已经“死去”的驴的时候,那头“死驴”竟然打了个喷嚏,蹭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顺便为了证明自己的健康无恙,这头驴还伸长脖子,“嗷啊~嗷啊”的吼了两声。
那农夫眼睛瞪的贼圆,瞅了瞅罗祖荣,又瞅了瞅自己的驴子,哇的一声抢步过去抱住了那头驴的脖子:“二黄啊,你可吓死俺了。”
这一下在那家丁的心中,罗祖荣铁定不会是凡人了,这家丁一直以来很是笃信鬼神,虽然平时偶有小贪小摸之举,但也是为了给拜信的神佛积攒些香火钱而已,除此之外,倒从没做过妄言断语之事,天天向佛祈祷,保祐家宁人安,如今突然见到脚踏金光而来,能够让死驴复活的罗祖荣,早已将他看成了天神下凡。
而罗祖荣心里更是震惊异常,他指着那头驴的时候,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一串古怪的咒语,只是在心里想了这么一下,想让这头驴活过来,谁成想这头驴果然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