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川旬爽家别院,一大群学子围着两人。
两人身前有一棋局却不似士子间流行的围棋,只听那其中华服少年大喝一声,手拿大子用力按下,“将军!哈哈,小样,跟我斗,你还嫩了一些!”
这两人正是戏志才和刘风了。
戏志才一皱眉头,苦着脸,显然对刘风这一手很是苦恼。忽然戏志才看着刘风身后一个愕然,伸手指去,刘风不解回过头来,戏志才迅速抹走棋盘,阴笑着,“哦……那人还真像荀师,是我看错了!”
刘风气恼回过头来,却看棋盘大变模样,顿时哇哇大叫起来,“好你个戏志才,又偷我棋子,罔你读了多年圣人之书,此非君子所为!卑鄙!无耻!下流!”
戏志才一脸无辜,双手一摊道,“兄长又冤枉小弟了,你何曾看我动过手脚?况且,就算偷棋却又与下流何干?”
“***!小子,今天不打得你满脸桃花开,我跟皇上姓!”刘风气恼,大叫着跳起身来。
戏志才看刘风动作,灵巧的跳开,大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身体比我还要强上几分,噢你……”
半晌,戏志才脸上挂起两个淤青,顿时大恼,“呀!打就打!”顿时扑上前去。
一旁观棋的学子看两人打起来,纷纷上前互相拉开,刘风看着戏志才鼻青脸肿顿时大为得意,“***!学什么不好,偏学我偷棋,哼哼,老子身体比你强!”
却在这时,书院大门急匆匆闯进一队官兵,各个神色焦急,如临大敌般,众士子纷纷放下手中事物,好奇的望了过去。
官兵中有为首的人也不理士子好奇的眼光,现在却是急火攻心,大声喊道,“我有急事!知道荀先生在哪的人快速带我前去!你们这些书生也快收拾行囊!”
刘风本和熙志才拉扯,听得官兵的话,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顿时停下动作,打了一个眼色示意熙志才也别在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