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亲王笑了:“那仙灵茶极好啊,就算是我不想记得你,人人都在说我想忘也是忘不了的。”他说笑了两句后,明明还有话要说的却忽然住了口。
郭珍珠姑娘在马车前跪了下去:她先是怯怯的看了一眼诚王爷,然后好似被吓到了一般飞快的低下头,便双膝跪倒在地。
红袖在一旁看着,不得不为郭珍珠喝一声彩:能跪得如此惹人怜爱的,也唯有郭珍珠一人而已;至少,她是仅见过这么一个。
诚王爷收回了目光看向一旁的连姑娘:“连姑娘,这就是你说要托小王暂时照顾的女子?”
连姑娘点头:“麻烦王爷,实在是无奈之举;我、我现在不便收留于她。”
诚王爷笑了笑:“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红袖没有想到连姑娘半路上拦下诚王爷居然是为了这种事情!她看了一眼诚亲王:对这位王爷,她一点也不了解;不过一位堂堂的王爷,会管这种芝麻小事?
她再一次看向连姑娘,对她真得很无语:能和廉亲王那么熟不拘礼,自然也会认识其它王爷;只是满京城中也只连姑娘会对一位亲王提这样的要求。
诚亲王让人带了郭珍珠下去,然后便和红袖、连姑娘寒暄了两句便打道回府了;红袖看着远去的亲王仪仗,再看看身边的连姑娘,她是真得松了一口气。
现在,她终于可以回家了。
连姑娘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好似心情好了不少,看向红袖还笑了一下:“走吧,我送少夫人回府。”
红袖轻轻摇头:“这里距我府已经不远,如果时辰还早倒想请姑娘到我府上坐坐,用顿便饭;只是现时辰真得很晚了,姑娘出来一天想来家中长辈也会掂念,不如我们就此分手,改日再聚好了。”
她嘴上说得十分好听,其实意思就是一个: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至于改日相聚的话那只是客气,她可是再也不想同连姑娘相聚了。
连姑娘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等在不远处的韵香几人:“夫人自己回府,可行?”她好像有些不放心的样子。
红袖连连点头,十分的肯定答道:“可以的,不会有问题;”然后她又加了一句:“这是京城,能有什么事情呢?”
连姑娘闻言笑了:“夫人说的也是。那今天打扰夫人,改日我一定会有重谢;今天心情不太好,有得罪之处夫人莫怪。”
说完,她帅气的一抱拳便转身上了马车:“夫人,我先走一步了。”
红袖愣了一愣,然后一笑也没有把连姑娘的话放在心上;至于她走时明显友善了不少的态度她也没有当回事儿。
她已经决定把连姑娘放在拒绝往来户里,能不相交还是不要相交为好:为此,红袖很认真的考虑, 近些日子要足不出户了;免得再遇上这位性情不定的连姑娘。
倒是连姑娘最后走时,让红袖有些惊艳之感:她头微扬抱拳时,那真是很帅气、很帅气;非常的赏心悦目;至少,比起郭珍珠的柔美来,连姑娘的美更让红袖感觉到舒服。
想一想,连姑娘并不是一个坏人,只是她的行事让红袖不能认同罢了。
轻轻摇着头红袖登上了自己的马车,连姑娘啊,她都没有注意到,那郭珍珠随诚王爷走时,根本就没有同她见礼打招呼——就那么着上了诚王爷后面女眷的车子,根本理都没有理自己和连姑娘。
红袖是无所谓,但是连姑娘可是救了郭珍珠啊:这女子,果然不是一个知恩的人。她想到这里又看了一眼诚王爷一行人所去的方向,心里忽然莫名的浮出一个念头:希望她会是一个良善之人吧。
随后红袖无声的笑了:她是不是良善之人都同自己无关了,现在,回家吧;想来沈妙歌等人已经等急了。
她回到老宅时,沈妙歌已经在吩咐人备车:红袖如果再晚些回来,他就要去廉亲王府要人了!他差一点没有急死,一个不明来历的女子和妻子出去后便不知所踪,他能不急嘛。
红袖能去的地方他都使人去寻过,却没有找到:他就是想破了头也不想到,红袖和连姑娘去了**楼之地;他能找到红袖才怪。
红袖安抚好了沈妙歌,又和他一起去给沈老祖请安:再完一些,怕是都瞒不住沈老祖;然后回房后,一面用饭一面把连姑娘的事情对沈妙歌说了。
沈妙歌听完之后,眉头皱得很紧、非常紧:“不会是她吧?”他有些急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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