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崧搭了句,“不会是什么火啊炎啊什么之类的吧!”
陈诚哼了一句,“此人姓肖名林火!”
肖林火?大家一听,都哈哈一笑,该啊!你不去救火谁去救火!
陈诚也笑着说:“说是当时家里人给他批命说缺木又缺火,并且主要是缺木,就给起了这个鬼名字,后来他还给调到林业局做副局长,专管护林和森林防火。人家工作是真的有办法啊,据说一次省林业系统表彰大会上,当时的林业厅长拍着他的肩膀称赞他是林业系统最称职的干部,表里如一啊!”
这时彦崧看到李平听着这些却不为所动,一点也没有觉得可乐,就凑过去问他怎么了。
李平说:“还不是长海这场火,昨天风向变了,我们这边的机场能见度不高,欢欢的航班转到另一个机场降落,本来有一天假的,现在就泡汤了!”李平说这话时一脸的“怨夫”相。
这样的心情其实大家都能理解,两个都是服务性行业的人,没有什么正点休息的说法,轮班,轮到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本来想着刚好两个人都有时间休息了吧,另一个却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又没得休了,是挺郁闷的。
彦崧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对李平说:“唉,这个太正常了,她是做这种工作的,就会有这种那种的事,就好像说哪天病人多了,或者说有什么突发事件,你得临时回来加班都是一样的嘛。想开点就行了,你们现在刚开始拍拖,要是以后经常出现这样的状况,难道你们要因为这个闹不愉快?那你们离散伙也就不远了。”
“乌鸦嘴,话就没见你说好过!”李平其实了是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现在他和万嘉欢刚开始不久,少见一会都觉得浑身不自在,李平看到彦崧说得那么真切,就问彦崧说:“那你和嫂子呢?少说也分开三四年了,难道就没有心里不痛快的时候?”
“我们怎么相同,都那么多年了,分开一年半载的也没有什么问题的。我们是讲心灵层面的沟通的,不像你们,还得讲身体层面的,啊!知道不,小朋友。”彦崧最后几句说得非常隐晦,李平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想反驳时,彦崧已经走远了。
李平想想彦崧说的话,还真是这样,他们现在也差不多在一起四个多月了,每一次在一起的时间都显得那么的短暂,所以他每一次也异常的珍惜。甚至于和她有一些身体上的简单的碰触都会让他无比的兴奋――纯精神层面的。不是没想过要有更进一步的接触,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往那个方向发展,按彦崧的话就是小处男的那种“近色近怯”。李平是真心喜欢万嘉欢,不想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最后有一次横下一条心想要和万嘉欢进行“负距离”接触了,事前准备去药房买“工作服”时却不知道到底要用左手还是用右手拿起那个小盒子,最后还是买了一盒喉糖走人。这样的男人在当今的这个在性方面已经有点过度开放的社会上还真是个异种!
其实彦崧也知道李平现在的状态,只是有些东西跟他说过也就是了,也没有怂恿他一定要成为一个真男人。毕竟自己也是这样走过来的。想着自己也和唐筠两地分隔有四年之久了,如果不是双方对彼此有着绝对的信心估计早就吹灯拔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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