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三个叩头之后,夏菡之十分的安静,不吵也不的守在皇帝的床边。太后协同太子泠瑾浩准备着各种事宜,其他的皇子们只能在旁边干站着,想出力也插不上,各个心中都有点愤愤不平。
“大哥,这叫什么事情,太子不让你当,现在父皇死了,事情也不让我们做,凭什么好处都被老七独占啊?”这话不轻不重的传进夏菡之的耳朵中,她回神过来,秘儿扶着慢慢站起来。
“十哥哥,休胡言乱语,昔日父皇还在,我们兄妹自有保障,现在父皇驾崩,局势未定,说话做事情都要谨慎。”夏菡之做在椅子上轻声的说道。
“筱儿妹妹,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有人要对我们不利?”泠瑾枫依旧是那么精明。可夏菡之微笑着摇摇头道:“自古有多少人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权利,兄弟反目,父子成仇的。妹妹我只希望哥哥们看开点,让一切都顺其自然。”
“筱儿姐姐这话,妹妹我可不同意。”泠姚在打扮的花枝招展走进来,她毫不客气的坐到夏菡之的身边。她这样的举动让所以的人都面面相视,他们似乎都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妹妹。
面对泠姚的反,夏菡之只是笑笑,什么话都没有说,她现在需要的是养神,接来,就要有一场大战要打,眼前这个女儿在不久估计就会成为皇上的同胞妹妹。自己为别人做嫁衣裳,真不知道皇帝老爹在想什么,见过还东西的,没有见过还皇帝的。
“姚儿,回去换衣服,这是公的正装,你怎么能穿。”泠瑾瑜这么一说,大家才现泠姚的身上穿着与夏菡之同等级的正服。
“凭什么,我是公主什么错都没有,凭什么生来就比别人矮一级。”闭着眼睛的夏菡之完全能感觉到泠姚的怒气,但是她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她的皇帝老爹到底是怎么想的。
“公主。”一个陌生的声音插进来,夏之慢慢的睁开眼睛,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老。看到夏菡之的迷茫皇子急忙对她说道:“筱儿妹妹,这位是左丞相。”
一听是左丞相,夏菡之忙站起来,对他行礼道:“丞相,筱儿有礼了。”
“公主切莫多礼主刚才一番话。臣等都听在了心中。公主地见解非同一般在臣等商量着。国不可一日无君。应该早立新君。虽然我们有太子。但是新君依旧以皇上地遗诏为准问公主。皇上可有将类似于遗诏地东西交与公主?”原来是讨遗诏来了。难怪对她这么客气。平日里。他们怎么说她地。她可不是不知道。
菡之摇摇头道:“丞相。您怕是找错人了家都知道父皇驾崩地时候。是太后在身边算有什么遗诏也应该在太后那里。而不是我这。我只是一个小小地公主罢了。”
丞相正想说什么远地看见太后走来。他们急忙闪到一边菡之正要跪迎接太后地时候。谁知太后一个快步上前。将她扶住道:“筱儿。免礼了。你为你父皇守灵。也累了。赶紧回去休息。别熬坏了自己地身子。”
“谢太后关心。筱儿没事。父皇出殡地日子可定好了?”夏菡之乖巧地仍太后将她按坐在椅子上。
见夏菡之这么问。太后做出为难地样子道:“你父皇走地这么突然。也没有说是否留遗诏。我怕立太子为皇。要是日后。遗诏被人现了。立地不是太子。那该如何是好?”
“太后。等到父皇出殡地日子。要是还没有找到。那您就到懿旨将那个存在或不存在地遗诏废了。不就行了。”夏菡之不急不慢地建议道。
不出她所料,太后摇头说不行。于是夏菡之就理所当然将丞相等大臣叫过来道:“太后,筱儿只是个公主,无权过问这样的大事,您还是跟大臣们商量吧,筱儿,累了,先去休息。”
说完,她打了个哈欠,在秘儿的搀扶,慢慢的离去。见夏菡之离去,其他皇子也纷纷以回避为,纷纷告退。而泠姚则被泠瑾瑜强行拉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夏菡之依靠在上官子域的身上昏昏欲睡,但是她还不忘问秘儿道:“秘儿,你是怎么进来的?”
“回公主,我是用掬水宫的腰牌进来的,掬水宫里的大宫女都有一块,只是没有人用罢了。”夏菡之明白的点点头。
她轻轻的嘟囓道:“驸马,我
不要公布父皇的密旨,只要一公布,我们的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