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怎么还不明白,阮碧凝想要的便是我这国母的位置。”皇后似乎有抓狂的迹象。
夏菡之急忙好言相劝道:“皇后娘娘,别这样,妹妹明白,可事情越是这样。那皇后娘娘你就要越加的拿出皇后的威仪和品行来,告诉别人,你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皇后似懂非懂的看着夏菡之,慢慢的站起身道:“妹妹的话,我记得了。”说完,她便往大殿外走去。
看着皇后的背影,夏菡之轻叹了一口气道:“抓住皇上的心,只要他的心在你的身上,只要他不败,你的地位就不倒。”
“妹妹,不要与我装傻了,皇上的心一直在你身上,以前如此,现在如此,以后还是如此。”皇后拉开大殿的门,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去。
夏菡之怔怔的望着大门许久,才缓过神来,淡淡的对秘儿道:“与皇后的谈话,不要说出去,如有泄露,我唯你试问。”虽然是淡淡的语气,却让秘儿遍体生寒。
“怜书见过公主。”夏菡之点点头在主位坐下来,怜书上前在夏菡之的耳边说了几句,夏菡之的小脸一下子阴暗了下来。这就是皇宫么?果真是谁也不能相信。
“怜书,这事情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不用跟任何人说,包括她们。”夏菡之伸手指了指秘儿。
“奴婢省得。”怜书刚说完,上官子域带着白谦回来了,当他看见夏菡之坐在那里,怜书站在她的面前,似乎在回什么事情,急忙一个箭步上前道:“公主什么时候醒的,怎么没有人通知我?”
“驸马回来了啊,咦,这位不是白公子么?怎么会在这里呢?”夏菡之袒露出最开怀的笑容来,“正好,我正要请二官人一起用晚膳。既然白公子也在,那么吃了再走吧,怜书,去看看晚膳准备的怎么样了。”
夏菡之一个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不容上官子域和白谦有什么反对的意见。怜书领命正要下去,夏菡之忽的叫住她道:“让忆画和惜棋两丫头过来给我看看。”
“是。”
上官子域看着夏菡之道:“忆画跟惜棋怎么了?”
“听说病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病了,真是奇怪。”夏菡之嘀咕一阵,抬头微笑的看着白谦道,“白公子,你是怎么入宫的?”
“这世界还没有什么地方,我是进不去,不过当今的皇后娘娘是我的远方亲戚,所以我就这么容易的进来了。”白谦一改先前冷冰冰的态度,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
夏菡之吃了一口茶道:“说到皇后娘娘的亲戚,驸马好像也是吧?”
“公主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是有这么关系,这么多年的离别,我都记不起来了。”上官子域笑呵呵的附和。
“奴婢参见公主,驸马爷。”忆画和惜棋跪在地上,低着头。
夏菡之轻轻的抬抬手道:“起来吧,这里都不是外人,不用这么多礼了。”忆画与惜棋站起身,但是还是一直低着头。
“忆画,抬起头来。”夏菡之看见忆画脸上有可疑的红色,心中有点疑惑。
忆画缓缓的抬起头来,生怕夏菡之会问什么,这花嬷嬷她不能得罪,可这公主的感觉十分的敏锐,要是惹怒了她,那起不是更恐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对好,只得硬着头皮抬头。
夏菡之看见忆画的脸颊上有明显的红肿:“你的脸是怎么了?”
“回公主,奴婢没事。”这样答非所问的,夏菡之心中存了疑,正想再问,听见一个洪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回公主,忆画姑娘的脸是奴婢打的。”
“花嬷嬷?”夏菡之定眼一看,原来是花嬷嬷,没有想到她刚来没有多久就打了自己的婢女,看来这个老太婆猖狂的很哪,“花嬷嬷,为什么打本宫的婢女,就算本宫婢女有什么过错,本宫自己会处理,不劳花嬷嬷动手。”
停顿了一下,夏菡之似乎响起,补充道:“嬷嬷以后在称呼上要改,本宫是逍遥侯,再怎么样,这一声侯爷还是要的,不然会落了皇家的面子的。”
“奴婢省得了。”花嬷嬷被夏菡之冰冷的态度吓到了,急忙跪下应声。此时的她感觉自己的颜面非常的无光,按照以前,她走到哪里不是昂首挺胸,就算在这些高高在上的公主与皇子面前,也是非常有面子的,哪个敢对她说句重话。
没有想到这个公主这么厉害,表面里恭恭敬敬,可暗里却是在警告她。看来她以后还要更加小心才是。
“忆画,传晚膳吧。”夏菡之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花嬷嬷后面的致远,随后站起身,对跪在地上的花嬷嬷道,“省得就好,嬷嬷也是宫中的老嬷嬷,想来不用本宫说太多。”
“奴婢谢公主提点。”夏菡之满意的点点头,在秘儿的搀扶下走出大殿。
待所有的人都出了大殿之后,致远将花嬷嬷扶起来道:“嬷嬷莫再惹公主,不然坏了太皇太后的计划,你我吃不了兜着走。”一听到太皇太后的计划,花嬷嬷顿时将所有的不满都压了下来。
抬头打量了眼前的这名男子,温柔的跟水一样的他,居然要给人当二夫,真是浪费了一个好好的少年郎。
“二官人说的是,嬷嬷我记下了,官人请吧,莫让公主等久了。”致远看看花嬷嬷,转身走出去。
因为花嬷嬷顺着眼,她没有看见致远眼中闪过的异样眼神,心中还在为致远可惜。她不知道其实致远的心中有自己的打算,别看他温柔似水,但是他不是任人摆布的人,就算是太皇太后也不行。
用完餐之后,上官子域将白谦送到掬水宫门口,说了几句话,这才转回身,而夏菡之则在秘儿的陪同下,去了小院,在致远那里坐了坐,****无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