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豹挠了挠头:“老爸,我还是不懂:如何用沐淑梅来试探我姐。”
骆英笑了:“假如你姐依然把严俨当作了心上人,由于沐淑梅曾经向严俨退婚,你姐的心头,肯定对沐淑梅有疙瘩的,是不是?那么,她怎能让一个有疙瘩的人成为弟媳呢?”
骆豹恍然大悟:“我姐如果阻挠我和沐淑梅的婚事,说明她的心里还有严俨!要是我姐不把沐淑梅当回事,那么,我姐的心里,就不把严俨当回事了!”
骆英赞赏地说:“你的脑子挺开窍的嘛!”他胸有成竹地说:“你姐虽然聪明,仓促之间,却也看不出其中的陷阱!”
骆豹不禁担心起来:“老爸,要是经过试探,我姐依然忘不了严俨呢?”
“如果你姐依然忘不了严俨的话,就要对她来一剂猛药了!”骆英的双目中,闪过了一丝阴狠:“后天的时候,严欢会亲自前来,用专机迎娶你姐。为了避免婚礼上出现意外,在登机前,先让严欢和你姐,把生米煮成熟饭!”
骆豹不禁心中一寒:“父亲对姐的溺爱异常,原来都是假象!父亲明明知道姐根本不喜欢严欢,却硬要把姐和严欢撮合在一起!为了家族的利益,父亲宁可牺牲姐的幸福!”
骆豹想了想,有些委婉地说:“老爸,您知道的,我姐本来就对严欢没有感情。两个人结婚后,倘若严欢有耐心,用春风化雨的方式,或许能融解我姐心头的坚冰。要是对我姐来一剂猛药,可能会在我姐的心头,留下终生的阴影!”
“我就怕你姐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因此,我对你姐来一剂猛药,是为你姐好,也是为了咱们骆家能够长保富贵!”
骆英看向骆豹的目光有些严厉:“小三啊,严欢不过而立之年,武功已臻武相的境界,可以说,他不仅是夏国,也是当世最为年轻的武相了!而且,我可以肯定的是:用不了多久,严欢就会成为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武王!到时候,你作为他的小舅子,肯定沾很多光!反之,要是任由你姐的性子胡来,与严欢错过了这段大好的姻缘,不仅你姐难逃悲惨的命运,还会连累我们整个骆家!”
骆豹瞪大了一双眼睛:“老爸,你是危言耸听吧?”
骆英加重了语气说:“我说的一点也不夸张!身为武王,就如同一条神龙盘旋于九天之上,俯瞰芸芸众生。身为武王,就可以不受世间任何规则、道理、法律的束缚!你姐现在要是忤逆了严欢,一旦严欢成了武王,消灭我们骆家,犹如探囊取物!到了那个时候,你姐就是哭着求严欢收了她,只怕也是覆水难收!”
……
秦落雁手中的簪子,疾如闪电,刺向阎王的心口!
阎王的动作同样快如闪电,他身体一扭,避开了秦落雁的簪子。
秦落雁一击不中,挺腕一翻,手中的簪子划一圆弧,斜斜刺向阎王的肩头。
秦落雁的这一招,顺势而为,浑然天成,毫无斧凿的痕迹。
阎王一个急旋转,避开了秦落雁的凌厉一击,同时挥动羽扇,击向秦落雁的额头。
一把普通的羽扇,在阎王的手中,竟然变成了一件厉害的兵器!
一扇击出,隐隐有风雷之声,似乎有千钧之力!
判官、黑无常、白无常、牛头看得明白,情不自禁地喊出了一个“好”字。
也不见秦落雁的身体如何移动,却倏地退到了一丈之外。
秦落雁这一退,自然使得阎王的凌厉一击落空了。
说时迟,那时快!秦落雁猱身而上,手中簪子无声无息,刺向阎王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