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鹿锋不仅跪在地上没有动，反而被屁股撅得更高了，敬等熊英来踢。
熊英本来就看着鹿锋不顺眼，得了马素素的旨意，自然不会客气，出脚又快又狠。
熊英才踢出了两脚，鹿锋就趴下了，大声惨呼。
熊英还想接着踢，马素素却叫停了，她摆了摆手：“熊英，你出去吧。”
熊英很想问：“我出去之后，要是鹿锋侵犯你，怎么办？”
但是，熊英的嘴唇动了动，终于什么话也没有说，走了出去。
看到熊英出去了，鹿锋挺了挺腰板，不再趴着了，却依然跪着。
马素素的声音中，没有任何的喜怒哀乐：“鹿锋，过来！”
鹿锋在地板上匍匐前进，爬向马素素。
马素素旋转了一下坐着的老板椅，朝向鹿锋。
鹿锋跪伏在了马素素的脚下，显出了一副臣服的模样。
马素素翘起了二郎腿，她翘起的那只脚，正好对准了鹿锋的额头。
也不知马素素是不是故意的，她的一只高跟鞋掉落了。
鹿锋正要给马素素穿上鞋子，马素素却用脚踩住了鹿锋的一只手，说：“抬起头来！”
鹿锋抬起头来，恰好看到了马素素裙底若隐若现的风景。
鹿锋显出了一副很沉迷的模样。
鹿锋的小动作，没有瞒过马素素的眼光，她却没有生气，反而咯咯笑了起来。
似乎不经意间，马素素抬起了她掉了鞋子的那只脚，恰好停在了鹿锋的鼻子下面。
虽然已是深秋，马素素却没有穿袜子，五个脚趾的指甲，都染成了紫红之色，耀眼夺目。
鹿锋似乎明白了马素素的心意，低下头去，吻了马素素的脚趾。
马素素咯咯笑了起来：“哎呀，痒死了！你倒是挺乖的啊，以前的时候，可是根本不接我的电话啊！”
鹿锋鼓足勇气，说：“素素，以前的我，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怠慢了你。希望你宰相肚里能撑船，饶我这一次。从今以后，我就是脚下的一只哈巴狗！”
听了鹿锋表的“忠心”，马素素反而冷笑起来：“鹿锋啊，我们都是当演员的，逢场作戏谁不会？”
鹿锋心中暗惊，连忙诅咒发誓：“素素，我有一颗对你永远忠诚、千年不变的心。如果你愿意，我就把这颗心摘下来，挂在你的脖子下面。”
马素素乐了：“虽然是假话，但是，我爱听！”她抬起了那只没有穿鞋子的脚，用脚底在鹿锋的脸面上轻轻地摩擦着。
鹿锋恶心得要呕吐，但是，他的脸上的神情，却是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如同一只十分乖巧的猫咪，正匍匐于地，接受主人的抚摸。
马素素收回了脚，命鹿锋给她穿上了高跟鞋，缓缓地说：“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
鹿锋毕恭毕敬地说：“素素，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