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刀想了想,确实是这样——尽管周三朵没有女人味,有些胡搅蛮缠,但是,自从两个人结婚以来,乃至在结婚之前,周三朵确实没有欺骗过他!
定了定神,周三刀问:“你想怎样?”
其实,周三刀早就知道周三朵的想法了,但是,他还是故作不知,要让周三朵自己说出来。
周三朵道:“既然咱们的儿子与严俨是这么铁的关系,咱们为什么不能投降严俨?投降之后,严俨一定不会把你的军队当作降兵降将看待,而是视为嫡系!”
周三刀知道,要是答应得太干脆了,就会引起周三朵的怀疑。
因此,周三刀显出了一副举棋不定的模样,而且不停地唉声叹气。
周三朵有些恼了,说:“周三刀,你还犹豫什么?事情不是明摆着吗?”
周三刀叹息道:“当今大秦国皇帝陛下,实在待我不薄,并且委以兵权,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焉能背叛陛下?但是,另一头却是儿子。这叫我如何选择啊!”
周三朵嗤之以鼻:“有什么难以选择的?抛开咱儿子这一头不说,你以来大秦皇帝是真心信任你吗?你的为人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呢——当初,师傅对你恩重如山,把你从地球上带到了修武界。但是,你是如何对待师傅的?你背叛了师傅!帮着大秦帝国,害死了师傅!”
说到后来,周三朵的情绪有些失控,哭了起来。
周三刀连忙说:“过去的事情,提它干什么?”
周三朵擦拭了眼泪,向周三刀说:“你到底如何决定的?给个话,我好回去捎话。”
周三刀说:“你回去须得亲自跟严俨说:投降过去之后,我的军队不能改编,还得受我指挥。”
周三朵很不满意,说:“周三刀,你揽权的毛病,依然不改啊!”
周三刀说:“大秦皇帝对我有恩,因此,我率军投降之后,我和我的军队,不介入与大秦军队的交战。”
“你既然投降了,就不要挑肥拣瘦好不好?不过,我可以把话给你捎到。”周三朵说。
周三刀说:“先这么几条吧。”
周三朵大喜,骑着白雕,离开了周三刀的营帐,飞往严俨所在的地方。
周三朵前脚刚走,周三刀就下令全营戒严。
一会儿,周三刀也离开了军营,骑着一只白雕,来到了大秦皇帝所在的宫院。
大秦皇帝正在与安欢公主下棋,看到周三刀来了,安欢公主笑道:“大将军来了!”
周三刀跪倒在地,朗声说:“微臣参见陛下。参见公主殿下。”
大秦皇帝让周三刀平身,微笑说:“大将军此来,必有要事。”
周三刀道:“古代,女王的身体都是十分宝贵的。”
周三刀道:“陛下,微臣有重要情况,需要向您汇报。”
大秦皇帝拉着东郭彩霞的手,叹息说:“你为了朕,真是辛苦!”
周三刀道:“微臣忠君爱国,为此,不惜献上生命。
说完,周三通说了几个,包括王小欢还是第一次坐车里的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