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丝真者被羞辱,对方又是素有邪恶淫名的妖花上人,惊恐之极,只是不停地挣扎,却被大力擒住无法脱身……
泱吉真者心惧十分,又道:“妖花上人,我们是琵琶宗的弟子,看在你我两宗没有交恶,您就放过我们吧!”
妖花上人娇面微微狰狞,怒道:“什么宗门,我现在已是无宗无门,谁也管不了我,谁也救不了你们。好不容易遇到意丹境界的真者,还都是长得漂亮,不与你们一起做做那事,岂不是弱了我妖花上人的名声。”
泱吉真者见妖花上人已是穷凶极恶,完全不忌惮琵琶宗的威名,更是恐惧,看向自己的妻子,面露出痛苦的抉择。
月丝真者见到自己夫君之态,明白他想做什么,心急地大叫:“泱吉,别离开我,救我……”
这一喊,反而促使泱吉真者下定了决心,转身就逃。
见到泱吉真者逃去,月丝真者面露绝望,眼睁睁地望着,泪水止不住地流下。
妖花上人咯咯娇笑着,飞上去,就把泱吉真者擒住,道:“想在上人面前逃走,这岂不是做梦,你
可真不乖,看来我要先宠幸你了。”
说着,放下月丝真者,抱起泱吉真者……
月丝真者目光已是空洞,木木地看着,泪水还在止不住地流。
妖花上人满足,目光瞄向了月丝真者……
月丝真者目露极度恐惧,失声喊着:“不要,不要……”
妖花上人岂能不要她……就谁知这时,远处传来异响声,让她一惊,望向那方喝道:“谁?”
李顽本是安静地看戏,他对这夫妻俩绝没好感,而是深深痛恶,不想做个见义勇为的好人。更何况,他本身实力不足,只有唤出紫火葫才能对敌,也不想多这个事。
却谁知,怎么自己附近就传来异响,惊动了妖花上人,寻声喝问。
李顽无奈,现出身形,笑道:“我只是路过,你做你的事,我走我的路。”
妖花上人微惊,而泱吉真者尴尬地低下了头,被李顽瞧在眼里,让他面子丢到了极致。月丝真者本是一喜,随之神色黯然,羞惭地偏过头去。
妖花上人凝目望着李顽,深深地戒备,她可没忘记那日欲劫杀李顽,幻出的葫芦状中阶灵宝有多强大。
李顽笑道:“妖花上人,我们……咦?”
李顽一楞,自己还没说完,就见妖花上人已是逃遁而去。她……她也太机警了吧?真的与自己不遑多让,不相上下……这得经历多少次危机关头,才能培养出来的警觉度啊!
极远处的倩倩上人望着也是一呆,她本是见李顽一直在麻木不仁看戏,便起了捉弄之心,弄出异响,让李顽与妖花上人对上。本欲好好看一场戏,却谁知妖花上人竟然如此惧怕李顽,竟然先期就逃了,这让她深感意外。
妖花上人一定是认识李顽,深知其有厉害之处,才会未发威,就惧怕的逃窜了!可是他们之间又是如何认识的?她忽然想起南渊域与东渊域曾联军入东辰域剿灭魔人,难道是那时认识的?
见妖花上人离去,李顽冷冷望了一眼泱吉真者和月丝真者,也是向远处飞去。
妖花上人一离开,失去大力控制的泱吉真者和月丝真者已是脱困,俱都颤抖着爬起身来。
月丝真者缓缓地穿上了衣裳,见泱吉真者也忍着疼痛穿好衣服,只是沉默着,淡漠地飞去。
泱吉真者追上去,痛苦地道:“月丝,我……”
月丝真者停下来,摇了摇头,目射杀芒,道:“这件事,谁都不能告诉,必须杀了那李顽。”
泱吉真者点头,他对李顽早有必杀之心,现今又被其瞧见令他夫妻二人羞辱一生之事,杀心更是大起。
月丝真者看着自己的夫君,有了鄙屑之意,却是毕竟几百年的夫妻,他毕竟方才遭受了极为耻辱的折磨,为此又是有点心软。泱吉真者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自己竟在她即将被羞辱时逃走,这令他心里很是愧疚。又被她看着被那妖花上人侮辱,这令得他更是提不起男子汉的雄风,已是萎了许多。